清歌直起家子,回身摸了摸弟弟的頭,笑著道:“姐姐隻要你承諾姐姐一件事,此生,必不成叛變姐姐。”
迴應他的是清脆的一巴掌,納蘭雲翳有些錯愕的盯著清歌,彷彿這巴掌不是麵前這個肥胖的女孩子打的,但是臉頰的火辣辣,耳朵的陣陣嗡鳴卻在提示他就是這個一向以來被他淩辱的階下囚打的。
中間的主子都是見鬼普通的看著清歌,如許就受不了了?那接下來另有更痛苦的呢,哼!
“先去幫我把繩索解開”,一出聲清歌就發明這嗓音不是本身的,略帶稚嫩,且有些軟綿綿,一個恍惚的動機閃過,莫非莫名其妙的借屍還魂了?
一個一樣狼狽不堪的小男孩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本身,嘴裡欣喜的唸叨。
“鳳清歌,你個孬種,有種你就本身解開繩索跳下來,哈哈哈哈”
鳳清歌展開眼睛就瞥見了陌生的一幕,她記得本身是跳崖了,族中派了十二影衛和大爺爺來殺本身,固然殺了統統人,但是本身也隕落,終究為了不讓家屬密錄落在奸人手裡本身就跳入了滾滾江水。看現在這情行,如何變成倒掛在樹上了?
宿世鳳家就是技擊世家,不然也不會因為一本家傳密錄害本身被追殺致死,本身一度最眷戀的親情成了一把攻殺本身的利刃,固然前身已死,這具身材雖是一絲武力值也不具有,但宿世的武功路數本身還是記得的,特彆是那本密錄的內容本身已經熟記於心,即便現在脫手闡揚不出儘力,三成,足以經驗這些混蛋。
“姐姐,姐姐你冇死,太好了。”
清歌雙目掃了一眼,發明這群人都是為納蘭雲翳馬首是瞻的,想讓她負荊請罪,估計就是去了將軍府也是將軍府的給她請罪,人都打了,還能如何著,看著納蘭雲翳放肆放肆的模樣,就曉得將軍府和尚書府也不是甚麼好鳥。
“呀,孬種竟然還冇死?”
姐姐?清歌有些迷惑了,但是現在彷彿不是東想西想的時候,得想個彆例下到空中去,否者老是如許吊著,這小身板估計是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