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薔看著麵前這一臉傲氣的男人,耳旁又想起母皇和父王的話,“卿兒是不成多得的人才……”
易蘭卿漸漸低下頭對恒薔私語,聲音嘶啞而性感,“你至於為了那些花而生這麼大的氣嗎?”
恒薔清楚的聽到了這句話,腳步稍頓後,頭也不回的持續向前走去。易蘭卿見此,眉頭微蹙,隨即提氣,腳尖輕點,騰空於躍起。
看著恒薔那拒人於千裡以外的模樣,易蘭卿悄悄走近,俄然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扯到身邊,嚇得春蘭倉猝轉過甚去。
恒薔絕然回身,悻悻而走。不想又一陣風颳過,易蘭卿看著那襟飄帶舞的背影,紅了眼,咬牙道:“恒薔!站住!”
一旁的春蘭倒吸一口氣,忙小聲提示道:“公子,不成直呼殿下姓名啊。”
說時遲當時快,易蘭卿一把按住她的膝蓋,鬆開了嘴。在兩人皆是氣喘籲籲時,易蘭卿邪佞的笑道:“好狠心的女人!想賴掉婚事不說,還想斷我子孫嗎?咳~咳~咳~”
“呼~~”一陣北風劈麵刮過,易蘭卿如墨的長髮被吹動,臉龐的肌膚似被刀割普通,而心卻似被刮的更疼了。
看著人兒乖張的神情,易蘭卿氣的肩膀有些顫栗,在恒薔又要開口之際,他對準那紅唇狠狠的咬了下去,羞得一旁的春蘭從速轉過身去。
“哼!”恒薔昂首對上他的眼,伸出右手食指重重的指向他的胸膛,冷冷的說:“易公子,你感覺女人是用幾朵花就能擺平的嗎?嗬!你到底想從我這獲得甚麼,才讓你這般殷勤。說吧,如果本殿下能予你的,我定不鄙吝。”
“現在的你到有些配不上他……”
“明知故問的傢夥!你能不曉得我為甚麼走?!”恒薔咬牙暗想,瞪著眼看著他。
恒薔愁悶極了,看著對方白的近乎透明的臉皮,冇想到竟這麼厚?凶了他一通,還把他一人蕭瑟在花房裡了,他竟然跟冇事人一樣,看來剛纔還不敷刻毒,便冷冷的說:“冇興趣,我要回宮了。”
“啊……!你乾甚麼?”恒薔有些措手不及。
易蘭卿氣到發笑:“嗬,這些蘭卿不缺,殿下倒不如說說你不能給我甚麼?我好死了那條心。”
“唔……”恒薔扭動著身子,卻冇法抽回本身的手,嘴唇被咬得生疼,卻冇法喊停,心中憋屈極了結逃離不了,不由悲從中生,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聞言,易蘭卿先是一愣,隨後頹廢的放開手後退幾步,俄然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笑得是那樣的無法,笑得是那樣寒心。他凝睇著恒薔,目光饒有深意,用他那略帶磁性又些許黯啞的的聲音問道:“敢問殿下,您能給我甚麼呢?”
芳香的花房裡,易蘭卿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在那,他低頭看動手心的幾點小血珠,如有所思。“哎,搭上半條命倉促見了她兩麵,卻忘了問她到底過的可好?莫非,她帶著滿心的傷而返來?哎,薔兒,我該拿你如何辦?”易蘭卿搖點頭,神采凝重的追了出來。
恒薔特長肘抵住易蘭卿的胸口,不讓他靠近,一樣低聲斥道:“放開!我不想和你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