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於微微點頭,看著恒薔的眼神又多了一絲暖意,遂文雅的坐下,雙手撫起琴來。
恒薔側臉瞥了眼易蘭卿,“你何止是不賴?的確是太不賴了!恭喜你也能夠擺供桌上啦!”說完又皺起眉,撅起嘴,“天機?哪個機?”遂舉起個雞腿,看著對方。
而後,又上演了很多佳技絕活,也不乏各種美女,可彷彿都袒護不了鮮於的光輝星光,連錢池彷彿都被人健忘了,看來鮮於真是攪了一局。
“聽聞鮮於皇子本日要為朕的皇女彈奏一曲,真是故意了。”女皇一臉笑意。
“鮮於皇子免禮!”女皇淺笑著抬抬手。
“皇上和殿下待梓祺恩重如山,這雕蟲小技何足掛齒呢!”說完從懷裡取出兩枚玉佩,“本日是皇女成人大典,這是我來大梁時父王賜賚我的紫玉鴛鴦佩,要我送與將來的王妃的,我藉此良辰送與大皇女殿下,以表忠心。”說完,走向恒薔,雙手捧上。
“這……”鮮於看了女皇一眼,又看向恒薔。
冇想到大皇女如此喜好那塊玉佩,現場繫上了不說還要幫未婚夫也繫上,殿裡坐著的含蓄的前人們對這類行動還是有點吃不消的,相互用眼神傳達相互的驚奇,鮮於更是有些不測和害臊。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鮮於粉衫飄飄,烏髮垂順,俊美明麗的臉上帶著醉人的笑,性感的薄唇在翕合間唱出沁潤的歌聲。他的傾國之姿早就聞名於世,再加上高超的琴藝,早已是浩繁女性敬慕的工具,本日他又是第一次在世人麵前展露歌喉,還歸納了一首聞所未聞的特彆情歌,那場麵真是歎爲觀止。隻見浩繁女賓,非論長幼,都伸長脖子,眼放桃心。有的人連眼睛都不會眨了,隻一味的盯著鮮於看,而一些懂音樂的人則用手一邊的打著節拍,一邊癡癡地看著他。二皇女恒嬌雙手十指交叉,一臉崇拜的笑,臉上那份狷介也不見了。三皇女恒雪右手托腮,杏眼中眼波流轉,櫻桃小口微微含笑,腳下踩著節拍,一副非常傾慕的模樣。
“鮮於梓祺拜見皇上,願皇上龍體安康!拜見大皇女殿下,恭祝殿下成人大吉!”鮮於梓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風雅而得體的拜下。
“嗬嗬……”女皇笑出了聲,“得了吧,母皇的祛風正天丸今兒個可冇帶身上,我可不想犯頭風,叫梓祺那孩子唱!”
易蘭卿愣了愣,自嘲的笑了,“那我呢?有人說我是天機星下凡,心有七竅且長得也不賴。”
上麵的來賓們都笑了起來,恒薔隻好做個鬼臉,“就是,我也嫌他吵呢!不如我來為母皇唱一曲?”
“喂!梓祺在看你呢!等會兒再吃啊!”易蘭卿小聲的說。
看著麵前這傾國傾城的人兒在對本身虔誠的淺笑,恒薔想起那日在車中的氣象,鮮於那悲憫的眼神又閃現麵前,“我隻是個質子……我不想惹人嘲笑……”恒薔歎口氣,“好吧,幫人幫到底!”遂好似衝動的站起來,接過玉佩,貌似很當真的賞識了一番後,笑嗬嗬的說:“紫金鑲紫玉,不但巧奪天工,更是紫氣東來的好兆頭,我很喜好。”說完低頭往腰間繫起來,繫好後又旁若無人的看著鮮於,“鮮於皇子,你那枚我也幫你係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