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一大朝晨被你們兩人吵昏了頭,你們各自所求的事朕會儘快安排,現在立即給朕走!”女皇看似無法的指著門口。
“是。”恒薔和冬梅異口同聲的答道,遂相摻著走出了麗德殿……
“母皇!您為何如許絕情嗎?”恒薔絕望的看著俯視著女皇。
“你……”女皇彷彿一時語塞,轉而黑著臉痛斥冬梅:“猖獗!就算你歸去了仍然要受朕的管束,誰給你的膽量讓你來經驗朕?”
“皇上!您就放了金湘子吧!奴婢想要回家!”冬梅俄然打斷了恒薔的話,雙眼盈滿淚水。
“冬梅!開口!”女皇俄然對著冬梅大聲喝道,“朕之以是叫你來就是想摸索一下是否是你給薔兒表示了甚麼線索,現在看來不假,莫不是你見夏荷那丫頭死的不幸,教唆薔兒來難堪朕的?”
冬梅抹了把眼淚,對恒薔點頭說道:“殿下千萬不要削髮爲尼啊!您要找的人奴婢曉得……”
冬梅倉猝點頭,眼含委曲,“回稟皇上,奴婢冇有,奴婢絕對不敢!奴婢是見殿下從未受過如許的苦心中不忍啊!”
冬梅擦了一把眼淚,倔強的看向女皇,“本來隻需奴婢一人高歡暢興回家的事,為何要連累仁慈的殿下?縱使殿下有不對之處,皇上已罰她長跪一夜。您瞧她現在頭都磕破了,一臉的血汙,她何時受過如許的罪?莫非還不算峻厲的獎懲嗎?奴婢為殿下抱不平!請皇上收回成命!”
“你說甚麼?朕冇聽錯吧!你們主仆都瘋了嗎?”女皇不成思議的望著冬梅。
女皇高高在上俯視著恒薔與冬梅。心中似有些躊躇。
“奴婢冇有,奴婢真的冇有!”冬梅委曲的哭了起來。
“母皇,請不要冤枉冬梅,她真的冇有對兒臣流露任何線索,她一向都是個冷性子人,從未幾說一句不該說的話。昨夜不該她當班,夏荷身後她才趕來,夜裡與春蘭秋棠一起奉侍兒臣睡下,底子就冇說過甚麼表示兒臣的話,這一點春蘭和秋棠都可作證啊!”恒薔替冬梅辯白道。
恒薔將女皇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不得不承認她是個超卓的政治家,如許的女人她此生難及。但是,這對於冬梅又太不公允,彷彿必須讓她分開才氣放出金湘子一樣,恒薔的內心既猜疑又難過。
冬梅淡然一笑,對恒薔非常當真的說道:“殿下,有些事您現在是不能曉得的,隻要您想求的事成了就好。奴婢是真的想孃親和爹爹了,藉此機遇恰好了結我的心願,請您不要多想。”
“皇上,怎能讓殿下去修行?您貴為一國之君說話怎能出爾反爾?您說過若奉告殿下不能說出金湘子下落的來由後,殿下還詰問他的下落,便讓殿下削髮。可現在您底子就冇說,為何還要殿下削髮?她但是您的女兒呀!您竟讓她大婚後第二天就削髮。如此殘暴的獎懲您真的狠得下心嗎?”冬梅義憤填膺的說道。
“母皇,求您……”恒薔彷彿還想祈求。
“絕情的是你!竟然情願扔下母皇而削髮!你可知天下有多少孩子分開母親後的傷悲?你給朕出去!朕不想看到你!”女皇回身指著門外大喊道。
“現在曉得她不幸了?你不教唆她,她會如許嗎?竟然像去削髮爲尼啦!好好的主子都是讓你們這些個下人調教壞的!”女皇彷彿非常活力,說話聲音都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