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產生得太俄然,兩邊坐位的人都冇有反應過味兒,而我因為在最後一排,離得稍遠,總算在最後她將要顛仆的頃刻,猛地伸出胳膊攔了一下。
前麵都是行李,這類老式大巴車過道也很窄,站起家還真不太便利,我儘力伸開兩腿,“行,你過來。”
空間就那麼點兒大,好死不死的,她手一滑再次節製不住均衡,這回更完整,撲通,直接坐進我的懷裡。
“大哥,我能不能坐在窗戶那兒啊...有點兒暈車。”
十天後,一大早我坐上長途車,懷裡揣著五千三百塊錢,奔赴沙山女監。
我疼得齜牙咧嘴,這小丫頭,尼瑪屁股還真大。
“哎...”
“行,把行李推往裡推推,咱倆擠擠!”
“哎~~~我說,你倒是動一動啊。”
我去!
我和短髮女孩卻壓根說不出半句話,汽車一起一停,她底子站不起來,飽滿的部位在我身上蹭來蹭去,固然隔著褲子和裙子,但已經刺激得我直接豎起了旗杆。
先低聲對我說了句“感謝”,又回身嫌惡地瞪了一麵前幾排那邊坐著的禿頂中年男人,女孩一回身問我,“哥,我能不能坐你中間?”
這時候,司機看風波彷彿停歇了,漸漸開端啟動汽車。
“你坐內裡吧,我起來!”
我的嘴俄然感遭到兩瓣柔嫩滑嫩的唇緊緊貼了上來,堵得那叫一個嚴實,乃至令我有種喘不過氣兒的滋味。
夏天的衣服老是很薄弱,短髮女孩兒的後背先是撞得我胳膊向後驀地一收,然後她身子不由自轉了半個圈,一頭紮進我的懷裡。
哪曉得,她這一嗓子喊得清脆,而方纔已經有點心不足悸的司機正在踩油門加快,好麼,立馬嚇得司機又是一個急刹車。
在滿車人非常鄙夷的目光裡,阿誰禿頂中年肮臟男竟然還是一付無所謂的模樣,身子一歪趴在前排車座靠背上,開端假裝睡覺。
都冇法描述了,溫軟香柔抱滿懷,短髮女孩那對傲挺的岑嶺緊緊壓在我胸口,竟然頂得我向後一仰死死靠在汽車後座上。
我就有點難堪了,我們坐在最後,除非決計轉頭,不然彆人不曉得她在衝誰說話,如許一來,倒彷彿弄得我也在占她便宜似的。
垂垂地,顛簸中睏意襲來,我有些迷含混糊。
司機惱了,直接衝著我們罵了一句,停了足足好幾秒鐘,才重新開端掛擋踩油門。
“啊~~~”
因為搭客之間產生爭論,大巴‘吱~~~’地一聲,一個急刹車停在路邊。
車廂裡的搭客頓時一陣前仰後合。
還好,我從始發站上車,因為有行李,早早占有最後一排位置,靠著車窗開端看沿途風景。
踏馬的,五千塊錢是素淨少婦燕然付我在真愛酒吧‘賣唱’的報酬,三百塊,是畢業後剩下的最後一點兒餬口費。
而阿誰女孩子此時正站在過道位置,手冇抓牢,身材先向前一撲,緊接著又騰騰騰連退幾步,冇有保持住均衡,猛地向後栽倒下來。
足足五六秒鐘,短髮女孩就像一隻吃驚的小兔子一樣,從我懷裡猛地蹦了起來,滿臉羞紅。
我張眼一看,還能說啥,彷彿滿車除了我身邊用行李占滿的一排後座,彷彿也冇處所讓女孩兒呆。
我向車窗內裡挪了挪屁股,儘力給她騰出半個坐位。
女孩非常不美意義對我說,然後滿臉忿忿然,衝著禿頂男人的背影又呸了一口,“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