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將軍且慢,待本前夫為你卸釵披甲_第11章 妾身……隻想與夫君二人相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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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瞧著本日外頭氣候好,想去遊船,夫君可願一道?”許安安話雖說得彷彿臨時起意的扣問,然衣裳金飾卻已打扮安妥。

“怕?這有甚麼好怕的。想來你本來不怎的出府,因此冇聽過我在都城的名號。”齊昱張著嘴哈了兩聲,手上卻還還是抓著,緩慢思考了一番一字一頓:“河裡小遊龍。”

劃子跟著水波晃閒逛悠天然不如大船受力,雖先頭另有些扭捏,但愈發到了湖中間時倒也就垂垂安穩了很多。

“夫君說的是。”許安安起家,慎重一禮:“妾身定不負夫君所望。”

第四日,二人一道去街上用午膳,平白從天而降一花盆,方纔巧落在齊昱腳尖處,也就是說凡是他堪堪再快半步,這花盆便是要落在他腦袋上,不是致死也得半殘;

“胡說,再冇有的事兒……”

作為當事人的齊昱天然也不能倖免。

“夫君但是在驚駭?”許安安看在眼裡,隻盯著便彎了眉眼。

第一日,二人一道往梵刹上香,齊昱特地穿上的一件最喜好的孔雀綠外裳莫名被燒了幾個洞;

船伕,齊昱,許安安。

齊昱看不得許安安這般,連連迴避的同時,又忍不住用餘光去瞥,一咬牙很有幾分破釜沉舟的意義:“行吧,去去去,不就是遊船,咱去。”

“因為……”齊昱一時語塞,漲紅了臉道:“我如何曉得,又不是我起的。”

第三日,二人一道去馬場,那馬兒不知怎的就盯上了齊昱,繞著他轉著圈兒的跑,齊昱一個冇留意兒,摔了個狗啃泥;

齊昱自發許安安不如前幾日與他那般熱切,嘴上說著女人家就是費事、可算輕鬆了一些如此,然暗裡裡亦暗自考慮是否是那日本身說話又有些重了,故而幾次忍不住偷摸在院子外頭盤桓著試圖偷看,隻見正苑房門緊閉,連府內灑掃的婆子都不見,天然就更拉不下臉去問,唯有每日養傷的同時展轉反側。

許安安這幾日如果見齊昱有些躊躇便都是如此。體例雖老,卻很有效。

第二日,二人一道去夜市,齊昱撞著一小乞丐,原還因著表情好的原因隻道無妨,不想付錢的時候才發明本身被他偷了荷包,最後連個糖人都買不起,到了晚間灰溜溜的回府來傳膳;

許安安故伎重施,下巴靠在軟塌把子上衝著齊昱眨了眨眼:“夫君,妾身從未出門兒遊過船,聽著就風趣兒,去吧,嗯?”

“這船……是不是太小了?”齊昱往前行了半步,又退了歸去:“我瞧著那邊彷彿另有大些的船,不如我們先去問問?”

以後的三兩日,齊昱除卻用飯,都極少見得許安安,常常用飯時也是倉猝吃完便起家辭職,席間連說話都少了很多,大多是有問有答不問不答,一口一個夫君妾身,非常有禮,齊昱便也不好多說甚麼。

“我今兒也有些乏了,不如他日吧?”齊昱眼神躲閃,下認識地今後退了兩步。

齊昱自小與他三哥一道學過遊水,隻是因著這幾日突發事件實在過量,不免謹慎,自上船以後雙手就死死地抓著身後的隔板冇放開過,大氣都不敢出。

“這船原是妾身特地籌辦的。”許安安雙頰微紅,柔聲道:“妾身……隻想與夫君二人相處,不可嗎?”

彆說是立在一旁的小廝平白生出一種冇處躲冇處藏的不安,就連碩碩聽了都忍不住心下暗自獎飾許安安這幾日躲在房裡頭成堆的畫本子冇白看,當真是學乃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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