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昱想要拉住許安安的手卻抓了個空,不免難堪,就勢捂住額頭啞著嗓子道:“瞧也冇有效,瞧了還是難受,哪兒哪兒都難受。”
“夫君,您……”許安安開口,正要上前,卻被碩碩一攔,頓時不解地看了疇昔。
許安安這才走到齊昱床邊上柔聲道:“碩碩一個小丫頭,昔日裡被我寵壞了,冇個端方。夫君現在病方好些,與她置氣做甚麼?”
許安安瞧著齊昱的模樣也是慌神,不知如何是好,斂了笑意道:“喘不過來氣兒?那……可需再叫太醫來瞧瞧?”
碩碩聞言,臉紅到耳朵根,端起藥碗故作平靜道:“走吧,冇得人家少喝會子藥,您又要悔得睡不著覺起來叫人陪說話了。”
“女人,您現在究竟是如何個想頭,奴婢歸恰是愈發看不明白了。本來您隻說是嫁給王爺,便能激的老爺能返來接您。到厥後王爺曲解您喜好他,您氣不過,成日裡想著花腔地折騰王爺。現下瞧著王爺因著您的原因抱病,又感覺內心頭慚愧,開端細心照顧起人家來了。”碩碩微微一頓,抬眼當真看著許安安:“難不成……您還當真預備著嫁給王爺,在這王府裡頭過一輩子呢?”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齊昱哎呦哎呦的愈發頻繁且連貫。
齊昱明顯一愣,並不想理睬碩碩,轉而不放棄的又衝著碩碩身後的許安安有氣有力的開口:“我難受。”
“她明顯就是用心的。你說我都抱病了,她還跑了來氣我。”齊昱騰出捂住胸口的一隻手舉向許安安的方向:“氣得我都喘不過來氣兒了。”
“這類事情,我很有經曆,放心。”
許安安愣了愣心下一沉:“為甚麼這麼問?”
碩碩低下頭咕噥道:“總歸女人您做的,奴婢也不敢多問,女人如何說奴婢如何應就是了,隻求女人您好生想清楚纔是,莫要忘了我們當初為甚麼要來王府。”
“你……”
“女人想聽奴婢說甚麼?”碩碩吸了吸鼻子回過甚:“女人,您想冇想過,或者說您是否有個刻日。比如一年,或者兩年,如果大將軍還冇返來,您有甚麼籌算?”
許安安瞪了碩碩一眼:“你又胡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