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溪菡微微一笑:“還不是沾了表姐和孃舅的光。”
“一樣是國公府的女兒,溪菡你這裡隻得兩個貼身丫環,她一小我身邊卻有著四個大丫環!這葉國公和林夫人未免過分偏疼,莫非就因那嫡庶一字之差?”
葉溪菡聽到這熟諳的聲音,微微皺眉,轉頭一看公然又是白采薇,這些天對方經常往她的院子裡跑,一副想與她拉近乾係的模樣,也不知是何目標。
聽她阿諛本身,白采薇心中大為受用,忽地轉話問道:“表妹……我這些日子經常聽起下人亂嚼耳根,說你與葉書離的未婚夫間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含混乾係,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表姐毫不信賴你是那等無恥之人,是不是那葉書離用心放出流言來歪曲你的?”
白采薇聞言,臉上顯出討厭之色:“冇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葉溪菡微微一僵,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心中倒是一動,她想篡奪葉書離的婚約,還要靠孃舅。
白采薇眼神微微一閃,狀似抱怨道:“表妹,你那嫡姐未免太太吝嗇了點,那日我請她再往我院子裡派兩個丫環,她卻隻送來一個給我。”
一提起葉書離,便見葉溪菡眼眸中閃過一絲暗色,白采薇悄悄勾唇,持續添油加醋地說了些葉書離苛待她的話。
好表妹……你可不要讓我絕望啊。
因而便半遮半掩地將葉書離與薑寒君名存實亡的婚約細細訴說了一番,最後微微苦澀地說道:“事情便是如許,寒君哥哥為了保全文國公府的名聲,以是到現在還冇能消弭與她的婚約,是以我也落了彆人的話柄。”
明顯之前從未見過麵,固然不清楚對方到底為何又帶有如許的情感。
屋內,本來一臉愁悶神傷的葉溪菡麵色忽地一變,眼神冰冷地看著白采薇分開的方向。
“我早就向下人探聽過,你返國公府這兩年,葉書離冇少找你的費事,就因為她是國公府獨一的嫡女,便能夠如許放肆放肆了?”
葉溪菡將茶杯斟滿,這一回,她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表姐這幾日總往我這裡跑,不知但是又是甚麼事?”
就算對方演得再好,她也冇健忘之前白采薇身上透出來的那股莫名奇妙的敵意和厭恨。
葉溪菡歎了一口氣道:“那又能如何呢,上麵有祖母萬分寵嬖葉書離,上麵兄長和父親也被她皋牢了去,見我不討歡心,旁人天然看輕了去。”
“我聽你說,那葉書離明顯有婚約在身,還和好幾個男人膠葛不清?”
如同平常普通,白采薇又拉著她的手絮乾脆叨地說了一番家常話。
葉溪菡心中一動,麵色卻仍然有著幾分躊躇:“但是……但是及笄禮上那麼多人,如果我們如許做,丟的不但是葉書離的臉,還是文國公府的臉麵,就連我也會遭到涉及的。”
看著她擺盪的模樣,白采薇眼中閃過一絲的得逞的意味,悄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表姐另有事,就先不打攪你了,表妹你好好細心想想,想通了就來找我。”
白采薇聞言,心疼地安撫了她幾聲。
隨後似是想到了甚麼一番,拉住葉溪菡的手說道:“表妹,我看得出來,你現在在國公府裡舉步維艱,雖說我爹成了四品官員,但那些人對你仍然態度淡淡,如此看輕我們,實在可愛!”
聽到“嫡庶”二字,葉溪菡公然被戳中了心中一向以來最在乎的事情,頓時麵上閃現出兩分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