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忙的要死,她還是對廚房那邊留了個心眼。
車上跳出一個小丫環,看著白采薇遠去的馬車,趕緊奔向了清舒院。
“若不是她實在不好招惹,為娘……為娘……恨不得將她也撥皮拆骨!”
從某些意義上來講,白姨娘也算得上是為母則強了。
隻可惜部下能派上用處的人未幾,又要讓人盯著葉溪菡的動靜,又要派人去盯著白采薇的動靜,身邊荷包蛋又是幾近形影不離的隻跟著她一個,想把每一邊都抓得緊緊的實在是兼顧乏力。
荷包蛋聞言眼睛一亮,立即說道:“那想來必然是他了!管事說了阿誰偷懶的男人叫黑皮,長得的確是又黑又瘦。”
荷包蛋點了點頭,應下了。
“女人,您猜得不錯,明天晚膳時廚房的確有個偷懶不見的,隻是那人平常就老是偷懶耍滑,不能肯定是不是溜去報信的。”荷包蛋答覆道。
頭一回,葉溪菡才細心地打量起她這個夙來荏弱怯懦的母親起來。
沉吟一聲,葉書離昂首道:“那日我去廚房搜過,甚麼也冇找到,也說不定是對方心生警戒,早早便將東西措置潔淨了。既然生了警戒之心,向來近些日子定不會再有甚麼行動,荷包蛋你讓妙春常日裡多盯著那黑皮。”
葉書離趕緊問道:“如何樣,這兩天廚房那邊有甚麼動靜?”
白姨娘輕笑道:“天然有效,我見那老太婆常日總要喝金銀花蜂蜜水,便打通了黑皮叫他往裡加了硃砂與天仙花。”
葉溪菡聽得眼眸一暗,她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呢?
葉溪菡神采微動,悄悄移到床邊坐下,母女倆又深談了一番。
不過就算是隻要她一個,也仍然能把事情都措置好!
白姨娘冷哼一聲道:“仲春底哪次你落水可把我嚇了一大跳!目睹著當時你燒得那麼短長,差點連命都冇了,葉書離卻甚麼事都冇有,還不都是因為老夫人庇護著她!”
葉書離的春夏秋冬四個丫環中,妙春是常日裡賣力她炊事的丫環,與廚房打交道最多,讓她盯著比較可靠。
淩晨,玉帶街。
這陣子產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還全都是跟性命有關的大事,一件件事撞車在一起,忙的她不成開交。
白姨娘聞言安撫她道:“你放心,我常日在老夫人身邊,機遇多得很,那藥臨時先停上半個月好了,待轉頭趁葉書離不備,我在來一劑猛藥!”
哪怕是冇有證據的事,既然思疑了就要查下去,直到找出有關還是無關,能讓她佩服的來由纔會罷休。
“這麼久?也就是說,三月時娘就脫手了?”葉溪菡驚奇道,白姨娘竟然瞞了她這麼久!
葉書離聞言摸了摸下巴,深思了一番。
白姨娘微微思考後道:“約莫有6、七個月了吧。”
“天仙花?”葉溪菡皺眉,硃砂是甚麼她曉得,但天仙花是甚麼?
忙了一天的葉書離回府倉促用完了膳,趕緊又打發了荷包蛋去廚房問話。
她心中乃至能夠必定,假定不是她的兩個兄長已經成人,若林氏隻得葉畫殊一個兒子的話,白姨娘必然也會對他動手!
待到她漸行漸遠,火線一輛悄無聲氣地跟從著白采薇的馬車漸漸停在文國公府前。
“曾經的白家也是個大宅門,娘小時候偶爾聽得那些貴婦人間講過些宅門侯府裡的肮臟事兒,說是這硃砂與天仙花固然都是藥材,但是若同時服用一段時候,最先人會變得癡傻健忘起來,行動也會如同一歲孩童般,說不得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