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倉猝又回了藥鋪,大夫見她們去而複返,還覺得是墨香的傷勢惡化,得知是穆重嵐後便是一番望聞問切,最後得出結論竟然是過敏。
“為何不摘鬥笠?”
“嗯?”穆重嵐有些無辜地看著柳琳琅,因為離得有些遠,她天然不曉得本身已經被倒置吵嘴成了小人,但看到柳琳琅這般氣勢洶洶,也曉得來者不善,謹慎翼翼防備了起來。
被人劈臉蓋臉問了一句,穆重嵐另有點犯含混,剛想自報家門,便聽到身後穆錦瑟喚了句:“琳琅mm。”
柳琳琅頓時冇了氣勢,墨香看了一眼白衣男人,也便放了手裡的鞭尾,站回到穆重嵐身後。
“曲解?冇有曲解,我就是看你不紮眼。”
穆錦瑟一向等她說的差未幾了,纔開口說了句非常有氣度的“天材地寶,能者得之,是我技不如人,你莫要再提此事”,配合適才那句勉強責備的“莫要再問了,我這不是來了”,使得柳琳琅更加肯定是穆重嵐欺負了她的錦瑟姐姐,掠取了本屬於她錦瑟姐姐的踏雪尋,才害得她的錦瑟姐姐這麼晚才趕來。
本來來人不是旁人,恰是與本身在問道坡爭奪踏雪尋的穆錦瑟一行人,而穆錦瑟手中捧著的是和穆重嵐所捧著的一模一樣的踏雪尋。
穆重嵐有些迷惑,如果冇有記錯的話,本身隻對木棉花的花粉過敏,但現在並非是木棉花的花期,如何就粘上了木棉花的花粉呢?
但她並冇有多想,簡樸抓了些藥後戴上鬥笠便趕去了回祿山,畢竟廟門在前,踏雪尋的花期又短,她可不想錯失這個拜師的好機遇。
墨香一抬手,輕而易舉便給抓住了鞭尾。
穆錦瑟看了一眼穆重嵐這邊,穆重嵐有些不解的回看疇當年,她卻立即收回視野,然後搖了點頭道:“你莫要問了,我這不是來了。”
“鬨夠了冇?”一白衣男人走了出來,神采嚴厲。
全部一倒置吵嘴,欺負旁人冇瞧見。
對此,穆重嵐也不在乎,歸正她也不是來找人話舊的,隻不過穆錦瑟與這個柳琳琅熟諳這件事情,實在讓她有些不測,畢竟從那些丫環對柳琳琅的恭敬態度來看,這柳琳琅多數是個能在柳栩麵前說得上話的。
穆重嵐一縮脖子,不明白本身明顯甚麼都冇說,如何就拉到了仇恨?
“看招!”柳琳琅俄然甩出一鞭,直衝穆重嵐麵門。
成心機的是他身上披髮著各種脂粉味,卻不測埠不顯女子氣,此人應當就是調香大師柳栩了吧?
當然,她冇說這踏雪尋是穆重嵐一行人先找到的,隻說穆重嵐搶了。
穆重嵐剛一到廳前,一個身穿翠衫,年紀約有十一二歲的小丫頭便喜盈盈地迎了出來,見到是穆重嵐一行人後便皺眉問道:“你是誰?”
“你罷休!”柳琳琅活力地衝墨香喊道。
隻見那小丫頭刹時變臉,歡樂地迎了上去:“錦瑟姐姐!”
她用的是九節鞭,不過並非常見的那種,而是串著飄帶,明顯是因為照顧她的年紀特製的輕鞭,但饒是如此,一鞭子甩過來也是呼呼作響。
“哼,搶了彆人的東西還敢拿來顯擺,我這就趕她出去!”
“蜜斯,你的臉。”清荷驚呼一聲,穆重嵐摸了摸有些發癢的臉頰,才認識到是本身臉出了題目,趕緊讓二人尋來一方小銅鏡細心檢察。
“哦。”穆重嵐重新帶戴上鬥笠,內心另有些悻悻然,她說摘了會嚇人偏不信,這摘了還冇喘口氣又讓戴上,這位柳大師可真是難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