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舌頭,風捲殘雲,一下子舔光嘴唇下方的血液。
四人消逝在沉魚閣門口。
宮玖笑得魅惑眾生:“歸正拿都拿了,不消一用,未免過分可惜了些。”
白綏眨了眨眼:“記著,要拿一些短長卻不傷筋骨的器具來,不然傷著了小師妹,師父必然又會心疼得不可,到時候又拿我們兄弟幾個出氣那就不好了。”
陰涼的聲音,彷彿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蘇菜菜慘白了一張臉,痛哭流涕:“師父,拯救呐!”
夢見她和宮玖結婚生子,膝下兒孫合座,夢中再無幾位師兄,隻要平美靜好,安寧幸運。
禦儘然笑得精力抖擻:“這個我天然是曉得。”
禦儘然勾唇,將布包中的東西一一拿出來揭示:“這是‘神仙鞭’,抽在女人身上,一點傷口都不會留下,反而會讓女人柔滑的肌膚上變得更加紅豔粉嫩,這是‘閨豔聲嬌’、‘顫聲嬌’,用來讓女人收回浪吟的聲音,就算是再潔烈的貞婦,碰上了這藥,都會如同母獸普通j□j,另有這個……‘銀托子’、‘硫黃圈’、‘相思套’、‘藥煮白綾帶子’、‘懸玉環’、‘勉鈴’……”
“師父,重點不是這個,莫非你不感覺小師妹如許做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嗎?”禦儘然冷道。
白綏俄然對禦儘然道:“三師兄,你那邊是不是有很多淫器藥物?既然小師妹對這些東西這麼感興趣,不若將這些東西交給師父,讓他與小師妹一同切磋切磋。”
望天,思忖道:“唔……你們都是為師的門徒,鬨成如許,令為師非常難堪呢……”
試想,哪一個王謝閨秀會本身作春宮圖送給野男人?
蘇菜菜一步步退後,慘白著小臉:“師父,你該不會,真的要用這些東西吧?”
顏弗舔了舔唇角的血液。
心中早就感覺蘇菜菜這女人有些水性楊花為所欲為,現在就恰好被白綏言中了。
令她感覺恥辱輕賤,無地自容。
蘇菜菜昂首,淚流滿麵:“師父你會救我的對吧?”
“真是反了反了,竟然敢欺辱到為師頭上,你們這是想要欺師滅祖犯上反叛嗎?”
白綏沉著道:“徒兒可不以為會將白米粥當作子孫液抹到人身上,且下藥令人遺精的女人會是一個不諳世事甚麼都不懂的小孩,師父,或許你該檢查一下,小師妹是從那裡學來的這些奇淫巧術?”他笑得溫軟,如同江南煙雨,無辜純白,“莫不要被其他男人將小師妹帶壞了。”
他見好就收,作輯道:“那這些就全交給師父了,徒兒辭職。”
宮玖摸了摸下巴。
“信,我當然信賴。”宮玖從包裹裡拿出一個鞭子,在地上猛地抽了抽,收回唰唰的破風之聲,他挑著眉頭看著蘇菜菜,鳳眸似笑非笑,“隻不過為師現在手癢得緊,就想著抽一抽人呢。”
蘇菜菜厥後又做了一個夢。
宮玖將蘇菜菜往懷裡一攬,豪情萬丈道:“走,出去會會他們,有為師給你撐腰,不消怕。”
蘇菜菜嘴角抽搐:四師兄,掐架的時候請不要賣萌,當真一點好麼?
蘇菜菜抱住宮玖的大腿,痛哭流涕道:“徒兒對師父忠貞不二,絕無這類大逆不道的心機!”
蘇菜菜抖得如同秋風落葉,痛哭流涕道:“師父,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宮玖揉了揉蘇菜菜毛茸茸的小腦袋,輕笑道:“行了行了,瞧你這點出息,天塌下來都有師父替你頂著,不過是獲咎了你幾個師兄罷了,怕得這麼狠做甚麼……”他伸出蔥白的纖指指腹,抹去蘇菜菜眼角晶瑩的淚水,涼音含笑,沁民氣脾,“你今後儘管把他們往死裡欺負,激憤他們,為師還求之不得呢,唉,這疏月宮就是太冷僻了些,冇點人氣兒,鬨起來才成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