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揚著一個嘴角笑道:“有人說親眼瞧見他昨兒個上了仙庭,又回到這荒山了,因驚駭他的本領。不敢現身脫手——想來你也曉得,就是霜華。他稟報父王時父王本想將這差事交予他,說霜華被封印時修為儘喪,早不複當年的威風霸道。那慫包仍舊不敢。感覺既然莫名其妙解封,便難說近況,這才非讓我來……”
不提殺妻之仇還好,一提殺妻之仇楚白的太陽穴又突突的跳了起來。他正要再跟非墨辯論,就聽身後俄然有人傲嬌嘲笑:“第一,我跟暮雲已經再無姐弟之情;第二。王小懶是我霜華的女人,跟旒青無關;第三,我跟你自來就不是朋友。你所謂的伉儷之義、兄弟之情、朋友道義都成了瞎掰。是以,你要拿我,現下來拿就是了。用不著孃兒們式樣的囉裡囉嗦。”
“真的?”非墨一雙茶青色笑眼涼悠悠的往楚白身上一掃,“那愚弟就不跟二哥客氣了?把這差事和這些人交給二哥,二哥替我辦完這趟差,再親身歸去跟父王覆命就成——多謝二哥,多謝多謝……”說完竟真的要回身交代侍衛將令牌給楚白遞疇昔。
他早就看出楚白和小懶死守這那扇門,霜華定然躲在裡頭,給他聽聽也冇甚麼了不起,擺佈依霜華那脾氣,竟然肯寒舍臉躲在楚白和女人的身後,定然飯桶到無以複加的境地。可不是嗎,前一陣子暮雲求本身的時候,也說霜華修為儘失。現在隻是一條跟凡人都冇甚麼差彆的野狐,真的惹不起多大的風波。
楚白見他不上套,便轉而裝傻做出一副非常八卦的模樣奧秘兮兮的小聲問道:“公事在身?對啊,方纔你說你也是來捉人的,捉的是誰?我最好熱烈了,那臭羽士晚些再去也跑不了,你不幫我的忙,你的忙我得幫!”
非墨不曉得楚白說的是真是假,便當作笑話聽聽就算了:“這麼巧?那愚弟不敢遲誤二哥的工夫,二哥快去捉人吧——愚弟公事在身,不能給二哥幫手了。”
他趕緊藉機對蘇笠青道:“旒青,你竟也在此處?方纔你們在屋裡做了甚麼?霜華為甚麼是現在這個模樣?你可知一隻惡虎若隻是幼崽,再如何心狠手辣也有機遇管束,若成了張口就能吃人的成年巨虎,就冇了被諒解的機遇?你這是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