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莫問真人的敵手修為高於他,那莫真人這一場豈不是很險?”葭葭有些擔憂的問道。
來人姿容漂亮、眼角含笑,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上一回見你還是我們那一屆誅仙鬥法呢!隻是好久未見你這個藏劍君子,打個號召罷了!罷休吧,哈哈!”
葭葭將目光放到了顧朗身上。見他全部資格試中,不過閃身躲過兩次其他修士的進犯,連劍也未出,便結束了。林卿言固然看似猖獗至極,可多少還是有些柿子專挑軟的捏的味道在裡頭,自始至終便未曾去招惹元嬰中期、前期以及顧朗這等氣力不錯的修士。
秦雅正重視著誅仙台中的意向,莫問也能算的上他的得力部下之一,他的比試,秦雅自是萬分重視的。
“另有第三場?”葭葭蹙眉.。
“如何是她?”在場有很多崑崙修士附屬法律堂,對林卿言的長相天然不會陌生,被困了通緝的要犯還敢這般大搖大擺的列席誅仙台的比試?誅仙比試之時不能動她,但是比試結束以後,想來崑崙修士是不會等閒放過她的。
“往屆是一成擺佈。”顧朗目光瞟向誅仙台,目光微閃,“竟一上來便是莫問的比試!”
待得過了資格試的修士下了鬥法台,葭葭粗粗一掃。這才發明誅仙大比之上的修士元嬰初期修為的約莫占了八成,除了個彆元嬰前期的,殘剩的元嬰中期居多。
“看你眸子亂轉,怕你打甚麼鬼主張唄!”見葭葭一點慚愧之心也無,反而大搖大擺的說了出來,真將蘆荻氣了個夠嗆,“我轉眸子你也要管?”
“多謝莫師兄提點,我自會謹慎的。”葭葭應道,收回了目光。看向鬥法台,大門派的上風在現下充分的揭示了出來,崑崙、蜀山可說此中喪失起碼的,而散修卻在這資格試中吃儘了苦頭。
葭葭目光在四週轉了一圈,有些散修並非氣力不濟,但是在這等門派的圍攻之下,還是被送出了鬥法台,雖心中不忿。卻也無可何如。這何嘗不是反應常日修行的實在狀況?散修比之門派修士,多了自在,但是,在緊急關頭,確切冇有門派互助,獨來獨往,除非氣力絕高,普通是很少留得下來的。
林卿言氣了個冇臉,卻又無可何如,隻能將氣撒到彆人的身上。
顧朗翻動手中的花名冊,隨口解釋了起來:“才新鼓起十幾年的書畫坊,明定城也開了一個,做的就是這等買賣,裡頭的多是各門各派修士的記錄手冊,會有這等花名冊倒是易事。”
葭葭皺眉向著那片天涯看去,忽地歎了一口氣:“如果有仇的,那誅仙台之上豈不恰好成了殺人的屠宰場?”
秦雅瞥了他一眼,收了手。
“第三場麼?”顧朗頓了一頓,轉頭看了眼葭葭,“是應戰賽,這是曆屆誅仙鬥法的法則,第二場中的勝利者,可隨便指定殘剩的勝利者停止應戰,無任何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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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葭正向著林卿言的方向看去,冷不防,林卿言俄然轉頭,目光直直的向著她看了過來,眼中挑釁之意滿滿。
資格試隻是小試技藝,乃至此中有起碼五成的修士還未脫手,真正成心機的還在背麵。
“看天上!”顧朗已然穿過人群行到了葭葭的身邊,正聽她在單獨嘟囔,便伸手指向鬥法台那一片混換扭轉的天涯,提示道,“九座鬥法台合而為一,纔是真正的誅仙台。誅仙台上方,天公閉眼,這便是存亡非論的由來,在這裡脫手殺人,不會有因果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