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若無其事的把玩著那巨毒之物,采露跪在那兒不敢多言。
秋怡立於車外,那模樣看上去是惱極,可見她已經和冬沁爭論了一番。
秋怡一聽,點了點頭;冬沁倒是一臉的不忍“王妃,說不準還冇死呢?要不,奴婢去瞧瞧?”
“哦,冇甚麼,就是一個半死不活的丫頭想要到安國的車中去歇息歇息。”若無其事的回著話,寧夏抬眼看向北宮榮軒,語氣似笑非笑“王爺一貫心繫百姓,本日這女人進山打獵受了傷,不如,王爺便讓這女人上你那粗使丫環的馬車去歇息歇息?如果她命大,活下來了,就是你的人了;如果活不下來,你也博了個好名聲。”
明天的花茶飄著桂花香,白濛濛的霧氣嫋嫋升起,滿滿的香味透出來,就像是置身於桂花園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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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奴婢一時膽怯……”支吾之間,采露看向寧夏肩頭的赤煉“奴婢無用,自小怕蛇,見著那赤煉便是胡言亂語,請王妃恕罪。”
遠處,冬沁扶著個女人漸漸的走了過來,隻見那女人臉上臟兮兮的,看不清樣貌,那身材兒略顯清臒,左手從肩膀到手掌處滿是血跡,胸前是一大片抓痕。右腿從大.腿處到膝蓋有四道傷痕,雖是酷寒的天兒,可那血還在往外冒著,那模樣,實在是慘不忍睹。
見著幾人來,世人忙行了一禮,寧夏也冇體例再在車中坐著了,起家下了車,繞到了小天子的跟前“安國叩見皇上。”
冬沁扶著那女人走近時,將人交給了秋怡扶著,自個兒便跪在了雪地裡“王妃,奴婢該死,隻是奴婢見著這女人傷的頗重,實在是不忍心看她在那兒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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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兒來的野丫頭,如何就找上了她?莫不是誰安排的?
寧夏還是是那漫不經心的模樣,視野隨便的掃了一圈,見到遠處那人嘴角含笑看來時,不由的心中一歎。
秋怡看了眼分開的寧夏,又看了眼冬沁,最後一咬牙,一頓腳“瞧你這模樣,如果觸怒了王妃,你是不要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