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
我知你對我也是有非分之想,不然也不會乘人之危;既然如此,你也不必死要麵子。我此時雖是北煜質子,可我並非通盤落敗;你既然有農戶舊部,既然有那奧秘力量,不如你我二人合作,如此一來,我助你查清當年農戶謀反之事,待我即位,你就是東周皇後。
聽了這話,寧夏一轉頭瞪著周宇鶴:“你又耍……”
好不輕易到了山上,婦人們幫著帶來的東西放進了板屋裡,帶來的新被子鋪了床,那舊床單舊被子給換了下去。
打你,倒也有些可惜了,不如你好生服侍我,將我服侍的舒坦了,我包管讓你三日內規複;你與北宮逸軒說白了也就是相互操縱,既然你與他合作,為何不與我合作?
說話間,哈腰便要去提她的領子,寧夏瞧著簍子旁那采藥的鐮刀時,內心頭甚麼也不想了,拿起來便朝他揮了疇昔。
意義是,不計算了?
一個自大的男人,不該這麼跟她一個女人計算這些小事兒吧?若說她毀了他的打算,他恨她,也不會在這會兒與她扯這些小事兒。
再者說,如果讓那些人來瞧著她被打的半死不活,對他的打算有害無益。
一想到被打到吐血,周宇鶴就感覺這事兒不能揭過!將桌上分好的藥材放到簍子裡,這才站了起來:“想要藥材?”
盤在桌上的赤煉瞧她醒了,揚了脖子就要疇昔,周宇鶴那苗條的指悄悄一壓給禁止了。
話是這麼說著,那手倒是式微下,也不知他是在躊躇著甚麼,畢竟是將手重重放下。
再者說了,他認定有那奧秘力量的存在,為了大局,就不該與她這般計算。
他這巍然如鬆的站著,誰晃她了?
幾個意義?
但是,被北宮逸軒打的那口惡氣,他始終忍下不去;瞧著她死撐著的模樣時,倒是笑了。
周宇鶴也未幾說,隻是淺淺一笑。
如她所說,打傷了她,還得給她尋藥,那些人再是短長,也得好些日子才氣尋來,畢竟他們不是逆流而下,而是被捲了返來。
“站著說話!”
這話,聽的寧夏那火氣蹭蹭的就上來了,呼吸越加的沉重,瞧著他麵色安靜的分著藥材時,寧夏沉沉幾個呼吸,壓下那火氣。
那爐前擺著一個空碗,沙鍋裡溫著清粥,瞧著那跟米湯一樣的清粥時,寧夏乘了一碗‘咕嚕咕嚕’幾口喝下。
亂安罪名?她叫北宮逸軒來打他的事兒,他還冇跟她算!
“有勞劉嬸兒了。”
“求我!”
“……”
她這哪壺不開提哪壺,讓那人雙眼一眯,那手揚了起來,倒是握成了拳頭;瞧他這行動,寧夏倒是揚了下巴:“想脫手?你脫手啊,打不死我,你還得給我找藥!”
她這喝了藥,他將碗放下,二話不說就將人給丟到了床上,扯了被子將她隨便一蓋,抬步便走了出去。
風水輪番轉,之前他是質子,受人囚禁;現在落到他手裡,她想要悄悄鬆鬆的等著北宮逸軒找來,隻能忍氣吞聲。
“……”
“我給你找?你那些人不是很短長?怕是過不得兩日就尋來了,既然如此,將你打個半死不活的,也不礙事兒!”
...
站起家來,隻感覺天旋地轉;正想問他另有冇有藥,卻聽他說道:“這些藥不是給你的,白日裡給你說的那些藥,自個兒去尋,如果尋不來,你便找個山洞等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