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深夜,靖明進了聖女府,本日便來與皇上討要說法了。”
瞧著她出去時,北宮逸軒與她目光相對,唇一啟,那‘靖淩薇’三字便是無聲而出。
這意義是,連北宮逸軒也不能留下了,
年青氣盛之人,自是不將這靠著男人往上爬的女人當一回事兒;且她掛著攝政王妃的名頭,倒是將攝政王給廢成那般模樣,生生毀了劉家的打算不說,還將劉國公身邊之人拉攏,這對劉新而言,絕對是不能容忍!
“他外室育有二子一女,與靖淩薇普通年事;他早想將那外室領回府上去,怎奈正室孃家比較強勢,這事便是一推再推。現在靖淩薇被留在雪域,他想將那外室接回府去,卻受正室孃家施壓而不敢妄為,現在便是打上了皇上的主張。”
我勒個乖乖,謝雅容真是要將那九九八十一難給貫徹到底嗎?雖說男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可這始終相差了一輩之多,謝雅容如何能也吃的下去?
那人眯眼瞧來,看著她麵色安靜的看來時,冷聲而言:“一小我儘可夫的賤婦,敢這麼與老子說話,看老子本日如何清算你!”
方纔是他親口所言獨女被留雪域無人送終,現在莊映寒又說出他另有二子一女,這不是欺君是甚麼?
“你來之前,皇上這話便是說了數次,他這是非得讓你來給個說法不成。”
“安國叩見皇上。”
“是。”應了一聲,寧夏持續說道:“在那峽穀之時,我與靖蜜斯談過一次,她言靖大人揹著靖夫人在外頭養了一外室,且育有二子一女,聽聞那三兄妹與她年事竟是相仿之時,便是傷透了心;雪域之行,她賞景之際落下水中,那救她之人生的極好,也是寒王所看重的一文臣,她對那拯救仇人亦是動了心,便是有了相守平生的心機。”
瞧著他一副不解模樣時,寧夏說道:“皇上,我有些安排,你且聽聽。”
我現在做的統統可都是為了你,你就彆再與我這般做戲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