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命也是苦,爹孃死的早,也冇小我來疼;周宇鶴在東周再不濟,另有前輩寵著;逸軒也是,再是如何著,也是個師父在幫著。前輩另有赤靈陪著,你們都好幸運。”
內心頭無語加揣摩著,寧夏在翻著羊肉串兒時,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周宇鶴這話,聽的北宮逸軒一聲嘲笑,眸中透著點點寒意,“機遇?她曾與我說過,人的一朝氣緣有三,總有失之交臂之時;這錯過一次機遇,另有兩次在等著。現在鬼醫來了,豈不證明第二次機遇來了?”
瞧著寧夏麵色有異,鬼醫目光一轉,與她笑道:“小丫頭,那二人比起來,是不是我那寶貝門徒更勝一籌?”
隻是……鬼醫這都奉上門來了,不討點好處,實在是遺憾啊。
還湊上去被虐,不要了吧;她還是老誠懇實等著自家男人找藥材好了。
這女人真會演戲!
“真的?”鬼醫抹著嘴巴,朝她擠眉弄眼,笑眯眯的說道:“豪傑所見略同啊,我也是這麼以為的。”
“想壓服我師父,讓赤煉帶你去找黑蓮?”
鬼醫這內心頭兜兜轉轉老半天以後,將手中的烤串兒吃完了,抬手一揮,手中便多一塊烏黑的絹帕。
...
“小丫頭,想做我門徒?我門徒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在他跟前歎著冇人疼,這不是想做他門徒是甚麼意義?這世上想當他門徒的人多了去了,可他就選中了周宇鶴,足以證明,他很挑的呢!可不是甚麼歪瓜劣棗都能衝上來的。
鬼醫拿著扇子給她扇著火,瞧著那羊肉串兒在火上烤的‘吡吡’流油時,便是忍不住的抹了一把嘴,“他就是死鴨子嘴硬,口上說著不要不要的,內心頭倒是巴不得你疇昔哄著他;我跟你說啊,對於他,你拿著好吃的疇昔,他敢說不要,你便守著他,如果他吃了,那就表示你贏了。
說到這,周宇鶴轉眼瞧著他,“這一點,你內心頭清楚的很,不然,你也不會瞞著她,那般可貴的寒譚黑蓮被她自個兒毀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