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一回身,便瞧著那人一臉糾結的模樣,“前輩,天譴有甚麼好怕的?前輩方纔還發了毒誓呢,這不還是吃著美食”
“對了,那生蝦給我取下來,呆會兒歸去給你們做我特長的麻辣小河蝦,那味道,又香又辣,可叫人上癮呢。”
點頭一副享用模樣,寧夏說的幾人都是等候。
“師父,您這是哪兒的禱告體例呀?我隻瞧著草原上那些後代在感激上天風調雨順之時,是雙膝跪地,行了大禮;您這般模樣,我還真瞧不出來是哪兒的禱告體例了。”
隻是……
北宮逸軒擔憂鬼醫傷了她,想將她護於身後,寧夏倒是輕搖著頭,將他微微一推。
說罷,拉著北宮逸軒,回身便回了那燒烤之處。
鬼醫這會兒也是笑不出來了,如何今兒個大師都胡來啊!他是混鬨慣了,冇人敢與他對著乾;可恰好這小丫頭騙子今兒一打照麵就讓他吃了悶頭虧,這如果收了北宮逸軒做門徒,轉頭他寶貝門徒必定鬨翻天啊!
今兒這鬨的是甚麼?師父這是越來越混鬨,非得氣死他才行?
這般說著,寧夏拿著那架上的熟食一左一右的拋著,那背麵跟來的鬼醫,像陣兒風似的左躥右跳,將她丟了的熟食給接在手中。
他師父活的好好的,如何能再拜師?且不說這個,單是鬼醫乃周宇鶴師父這一點,就讓他不敢冒險。
...
將北宮逸軒推開了,寧夏這才與鬼醫說道:“師父,您這話可讓我悲傷了,我們但是指天指地發了誓的,也是您自個兒歡歡樂喜應下的;我們該吃的也吃的,該說的也說了,怎的到了最後,您卻不承諾了呢?”
明白了她這意義,北宮逸軒這才一副瞭然模樣。
這下好玩兒了,趕鴨子上架啊!
她這一問,鬼醫便是將那空簽子給狠狠的丟到了地上,“不就是收門徒嗎?多收個門徒又有何妨?來來來!清閒小子,給老夫跪下叩首!老夫倒是要瞧瞧,你師父讓不讓多拜個師父!”
那人接了一堆吃的,邊吃邊歎。
這也怪不得她啊,這鬼醫自個兒奉上門來,吃就吃吧,還想在中間搞小行動,讓她和逸軒鬨衝突,這事兒她絕對不能受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