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_0400:周宇鶴,你管的真寬!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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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怎的這般大膽?一再的騙他,一再的與北宮逸軒同謀耍他,他們真覺得他是不敢拿她如何嗎?

她推他,他憤怒,抬步而來,一手壓到她肩頭,一手將她推來的手握住,“你本日若不將事都與我說清楚了,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

心中一動,嘴角一勾,扣上窗戶以後,便是放輕了步子上前,從懷中取出一個紅色的瓶子,在她鼻下悄悄一掃。

“誰管你伉儷之事?我隻問你,他言篡位之事,但是欺詐於我?他拿那事騙體味藥的方劑,竟還藉機打了我,這統統底子就是你們同謀算計我!”

你今兒個傻了吧?他騙了你甚麼,你不是該去問他嗎?你跑來問我做甚麼?

“我纔沒那閒工夫管你是不是莊映寒,我隻問你一句,北宮逸軒篡位之事,底子就是騙我的,對不對?”

敢和薛管家佳耦叫板兒的,也隻要夫人了。

羊毫落在紙上,將那抄了一半的經文給廢了,那趴在桌上的人,眉頭已然開端緊蹙。

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小奶貓?

喲嗬,不敢?這話說的,清楚就是看不起她男人!

她這般裝傻發問,周宇鶴便是氣的雙眼一瞪,大步走到她身邊,“彆跟我裝!你說,北宮逸軒還騙了我甚麼?”

“你的仇便不說了,北宮逸軒竟然敢一再的來算計我,是不是你在背後教唆的?他那本領,之前可不敢這般與我算計!”

這個神經病!嚇死人了!

如她所說,不管她是不是莊映寒,與他也冇乾係;隻要她與北宮逸軒能助他返國即位便好,其他的,與他何乾?

“周宇鶴,你特麼的吃飽了撐的閒的蛋疼?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兒裝神弄鬼,你老練不老練?”

隻是,一想到她又騙了他,他這內心頭就是痛快不起來。

這貨,又來摸索?他到底是有多閒纔會大半夜的來裝鬼摸索?

在山中之時他便提過這事兒,她與逸軒說時,逸軒也冇多說;這會兒再聽他提及,寧夏感覺這裡頭彷彿另有甚麼是她所不曉得的啊!

“你不是任人宰割之人,向來張牙舞爪的你,竟然會認命的在這裡抄經文?莊映寒,你若不是心中有愧,何故會來此贖罪?若非心中鬼,何故會怕?”

之前他竟還傻傻的信賴她不是莊映寒!若不是莊映寒,方纔她何故那般驚嚇?若非她殺了北宮逸軒母妃,她為何贖罪?

這聲音,聽的民氣裡頭髮毛,那本來搖搖擺晃的人,在聞了那藥以後,便是趴到了桌上,迷含混糊的睡著。

她這般直接認錯,周宇鶴反倒冇得說了,她都說了她錯了,都說了有甚麼仇甚麼恨比及他返國即位以後再來算;那此時他到這裡來算甚麼?

說她甚麼都行,可這男人拿北宮逸軒說事兒,她不歡暢了!

好不輕易舒暢了,這才走到牌位前,雙手合十跪了下去。

他這話,聽的寧夏步子一頓,轉頭看著他握著小臂的手時,眨了眨眼,內心頭一聲尼瑪。

之前還想著甚麼都順著他,可這會兒被嚇著了,她也就不管那甚麼大局不大局的了;此人真不是普通的欠罵,如果能夠,她真想一掌將他拍出去,真是看著就煩心!

事兒都過了,死揪著到底有甚麼意義?有甚麼意義啊?

尼瑪的,王府的保衛都是乾甚麼吃的?此人大搖大擺進了祠堂來嚇人,外頭那些保衛都是柱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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