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置身事外,我也有本領讓你寸步難行!我讓你輸,你便永久不得翻身!
一句‘向來不信佛’,聽的寧夏心中一動。
若說在此賞花,小天子必定要她將玉扳指撿起來;那茶花枝繁葉茂,中間更是很多的花刺,如果去撿,保不齊傷了手;傷了手以後,小天子又想唱哪一齣?
坐於小天子劈麵,寧夏瞧著身前的茶,久久未動。
身前的茶換了三杯之時,小天子放下茶壺,起家而立,“阿姐,你是不想查出當年之事?”
此話一出,北宮逸軒目光微沉,轉眼看去,隻見那人目光中透著諷刺,傳著恥笑。
再次相視,書房當中,陣陣寒意,生生壓下火盆暖流……
行動悠哉,一襲桃衣出現流光,更加襯的那人麵龐素淨無雙。
二人間隔漸近,寧夏拂袖起家,朝小天子行了膜拜之禮,“安國無用,身子剛好,倒是夜夜發夢;整日昏昏噩噩,更是夜不能寐,實乃折磨;本日入宮,一來請罪,二來禮佛;隻盼與太皇太後禮佛焚經,夜裡能安然寢息。”
永寧宮
“皇上乃九五之尊,安國如何受的起?”
“既然皇上還未返來,本王先去禦花圃瞧瞧。”
寧夏看著小天子手中的茶水不敢去接,禦書房中,周宇鶴回到位上,端起那杯茶水,淺酌慢飲。
禦書房
‘廢料’二字,很有咬牙切齒之味;北宮逸軒目光明滅,手一抬,那人手便鬆開。
“太皇太後鳳體違和,清閒王加派人手護以全麵,此番作為,孝打動天;北煜天子曉得此事,甚是欣喜,此時當是在嘉獎安國郡主一番情意。”
禦書房,暗潮湧動;永寧宮,杯盞起落之聲,不斷於耳。
小天子這話,寧夏不置可否,那安靜的麵龐之上,看不出情感。
寧夏的目光,從茶花根部的玉扳指上收了返來。
“既然如此,不如去廳中飲茶相稱。”那人對答如流,含笑如旭。
嗬,她倒是更加的能節製心境了!
小天子單手負於身後,食指似隨便的摩挲著戴於拇指的玉扳指。行走之間行動蕭灑,卻又透著一抹嚴肅。
淩羽豐轉向那人,目光中似有些躊躇,最後還是開口說道:“五殿下如果閒來無事,何不去宴廳喝茶賞花?聽聞五皇妃才藝過人,五殿下何不去琴瑟相合,博個伉儷恩愛,兩國修好之雋譽?”
“若說清閒王在阿姐心中很有分量,太皇太後在阿姐心中,分量亦是不低。”
說話間,周宇鶴點頭看向北宮逸軒,道不儘的感喟,“再好的茶,無人飲,也是可惜了;清閒王可莫要糟蹋北煜天子一番情意;安國郡主推委未飲,已讓北煜天子不喜,你若再不承情,莫不是對北煜天子有了貳心?”
此一問,三分寒意,七分嚴肅;寧夏垂眼看向腰間的香囊,鼻息間的香味,讓她眉頭一裹。半響以後,端起茶杯,將杯中茶水緩緩倒入一旁洗杯的白瓷盅。
“看來,阿姐身子還未病癒,此時去瞧太後,委實不當;不如,阿姐與我一道,去給太皇太後請個安?”
“樂帥倒是恪失職守,也難怪北煜天子將應統領帶去了永寧宮,將你留在了禦書房。”周宇鶴一聲輕笑,目光於二人麵上輕轉。
小天子瞧她一副惶恐模樣,緩緩一眨眼,微微一勾唇,“俄然想起,當年莊將軍,但是北煜大將;為北煜開疆拓土,保護江山,實乃功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