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敢情好,孃兒倆壓他?
寧夏扯出一個笑,看著穩婆將孩子放到身邊時,淺聲說道:“好,不生了。”
“逸軒,彷彿是羊水破了。”
本覺得生個孩子最多兩個時候也差未幾了,冇承想,她早晨破了羊水,一向到第二日早晨都冇生出來;這可把鬼醫給急的冇了分寸。
穩婆嚇得不輕,一來是王妃羊水破了這麼久還生不出來,二來是府裡頭這些人都瞪著她,讓她慌的很。
寧夏忍不住發笑,卻也是難受的很,在床上翻來翻去的,最後把頭枕到他肚子上,歎了口氣,“如果男人生孩子就好了。”
“我的丫頭哎,早曉得生個娃兒這麼苦,咱就不生了。”
周宇沫瞧著她氣若遊絲,也是慌的很;握著她的手一陣的晃著,帶響了她手腕上的鴛鴦鈴。
然後,寧夏看著他甚是當真的神情,隻能乖乖的讓他盯著。
然後,寧夏這個妊婦就被無數的眼睛給盯著。
十個八個?
裡頭的人先前還能忍,忍到背麵,便是止不住的嗟歎。
都說遠嫁公主不會幸運,但是,周宇沫嫁到北煜來,倒是幸運的很;伉儷恩愛,丈夫又不納妾,另有老友,餬口又舒暢,她真是活的很高興!
最後,還是大肚子的周宇沫跑了出去,指著二人說道:“怕甚麼怕 ?生孩子哪兒是你們想的那麼簡樸的?女人生孩子很痛苦的,特彆的是第一胎,最辛苦!你們都去外甲等著,穩婆接生那麼多孩子,還怕出事?”
都想到了不該想的,周宇沫握著寧夏的手,不住的抖著,“喂,莊映寒,你可撐著點兒啊!你可不能有事啊!說好了我們要打娃娃親的!”
養胎的日子是最痛苦的,哪怕絕娘子說過,她現在的身子懷孩子不會出題目,但是,親爹北宮逸軒倒是如何也不放心的。
一聲怒罵,鬼醫抽了刀子就往寧夏的指上劃去。
生孩子,鬼醫派不上用處,隻能跟北宮逸軒一起,在外頭焦心的轉著圈圈。
但是,倆男人把王妃給圍著;王爺抱著王妃心不足悸,老頭兒抱著孩子唉聲感喟。
瞧他嘴甜的,是更加會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