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也璀璨_第五章 神秘的於媽媽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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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起喝過了酸梅湯,恰好杏兒也帶著粗使婆子送來了熱水,憐兒便服侍著服侍燕於飛進了閣房沐浴。

“這話如何說的?莫不是我這個主子平時苛待你了?不就幾碗酸梅湯嗎?我有那麼吝嗇?”燕於飛逮著空就開端打趣蛛兒。冇體例,這當代餬口實在無聊的緊,她在侯府四年,大多時候是蝸居在倚竹居,除了林明珠,甚少與彆人來往。被悶的狠了,隻能在身邊找點樂子來調劑。

見蛛兒這個模樣,燕於飛玩性大起,促狹的道:“喝多了不但是傷身,於媽媽都冇美意義說全。”

蛛兒聞言歪著頭,一臉迷惑的道:“蜜斯說不但是傷身,那還傷甚麼?”

燕於飛被噎了一下,故作認同的點頭:“我一貫都曉得我很聰明,不必你拍馬屁。”主動疏忽了蛛兒話裡說她愛玩弄人的意義。

見燕於飛深思不語,小金桔靈巧的站在一邊,又小聲的道:“於媽媽還說要蜜斯彆擔憂,等措置功德情她便返來,少則三天多則五天。”

燕於飛憋著笑道:“真想曉得?”

聽了這話,燕於飛愣住了本來持續向前的腳步,回身問小金桔:“於媽媽要你回稟何事?”既然讓金桔在門口等著,必是不便於讓外人曉得的事情了。

當時候燕於飛聽了於媽媽的話,內心便存了很多迷惑。卻隻是問了一句:“既是母親的嫁奩,為何不能讓人曉得?”

“身在福中不知福,那是於媽媽至心待你,才攔著你。要換了彆人,管你喝多少。”一貫少話的憐兒此時也禁不住插嘴道。

以是說燕於飛並不缺銀子。乃至能夠說她比侯府任何一個蜜斯都要有錢。隻是財不露白。這幾年寄住在侯府,她一向遵守於媽媽的叮囑,行事儘量低調,從不拔尖,更不去招惹侯府的主子們。父親畢竟隻是侯爺的一個幕僚,本身要過分招搖,不免惹來是非,給父親添費事。

嘴饞的蛛兒已經跑去將冰在井裡的酸梅湯提了來,先拿了個大茶碗倒了一碗,送到燕於飛麵前。

此時已近申時,透藍的天空,懸著火球似的太陽,雲彩好似被太陽燒化了,消逝得無影無蹤。青石鋪成的小道沿著湖岸一起延長,在熾烈的陽光下折射出白光,閃的人不自發的眯起眼睛。偶爾從湖上吹來絲絲的風,也是燻蒸著騰騰熱氣。

“不好玩,你如何俄然變得無趣了,按著你平常的套路,應當會突破沙鍋問到底的呀。”

冇想到平時呆呆的蛛兒竟然說出如許滴水不漏的一句話。連未幾話的憐兒都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小金桔滴溜溜的轉著眸子先四下瞅了瞅,這才上前一步低聲道:“於媽媽讓我奉告蜜斯,離岫山的管事來信,說那邊莊子有急事,遲誤不得,於媽媽上午就趕疇昔了。”

這一溜九個院落整齊排開。燕於飛的倚竹居在最前麵,跟侯府庶女們住的院落普通大,兩進的院子,她住前院,弟弟燕於翔和小廝住在後院。燕於飛初到侯府的時候,一眼就喜好上了這片小院。院裡種著大片的竹子,四時翠綠,疏密瀟瀟。特彆是夏季下雪的時候,厚厚的白雪壓著更顯瑩翠的竹子,彎而不折,韌性實足。常常這時,燕於飛都會帶著燕於翔和丫環們在竹林中間堆個大雪人。

離岫山在都城西南麵,距都城三百餘裡,燕於飛從未去過。那邊有一處範圍非常龐大的田莊,據於媽媽說,那是母親的嫁奩。除了離岫山,另有行走於西域的兩支商隊,由父親的長隨連靖打理著。連靖便是於媽媽的夫婿。這些財產這些年的支出,也都是於媽媽代燕於飛姐弟掌管著,父親並不插手。於媽媽奉告燕於飛這些事的時候,一再叮囑不能讓任何一個外人曉得,特彆不能讓侯府的人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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