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被下她的身材未著寸縷,我順著她光滑的皮膚往下、再往下,直到麵前呈現一朵含苞欲滴的鮮豔花朵。
我擦!不難堪纔怪吧!老孃長了二十多年還向來冇有給誰口【-】過啊!
“那裡?在那裡?”我雙眼發光,握住了她的肩膀恨不得死命搖她,說呀,你丫快說呀,說一半留一半想氣死我啊!
你如許坐在床邊分開雙腿是鬨哪樣?
荀喻的手扶在我頭上,似催促又似聘請。
之前和她在一起時,我們在房事上的恥度,跟明天完整不在一個級彆好嗎!
甚麼叫今後還找我!這貨還真把我當作賣的了!
她這類謹慎翼翼的模樣,看在眼裡不曉得為甚麼就讓我很不舒暢。這會讓我感覺,彷彿隻要再詰問下去,她就能夠窺破我的內心,她會發明我底子冇有遊戲人間,發明我實在還是在乎她。到當時候,她會如何看我?是憐憫,抑或是憐憫?不,比起憐憫我更甘願像現在如許嬉笑怒罵不言情,至於我的心如何意如何,全都與她無關。
見我不答話,她彷彿也有些不歡暢:“你都出來做這個了,莫非都冇給彆人丁【-】過?”
我悶悶不樂地坐在床邊,對動手中的煙盒入迷。
“我之前在賓館裡有看到過一盒洋火。”
……話一出口我就有一種不翔的預感。
憋死你?你能再不要臉一點嗎!我當時全部頭都被你按在那邊我都冇有喊憋死我了好不好!
而我對房事的體味,僅限於和她……
作者有話要說: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
她勾住我的脖子拉低我的身材,雙唇貼合淺吮又分開,然後雙手便推著我的頭一起往下。
媽的我俄然有一種被強X的錯覺如何辦!
花瓣正中藏著的小核最敏感了,這個我早就曉得,之前用手指揉幾下荀喻就會軟下身子來化成一灘水。好想曉得如果用舌頭去舔,她會變成甚麼模樣呢?
“彆,荀喻大美女,你可彆扔啊!”我一個健步衝上前去,還是冇來得及禁止她,眼睜睜看著打火機在我麵前掉進了一堆用來擦【調和】液的麵紙堆裡。
我覺得荀喻會打動得淚流滿麵說你對我真好。
媽的阿誰調和是甚麼不消我說你們也猜到了吧!
揪著頭髮的手越來越用力,我儘力地舔|弄挑逗那愈發腫脹的小核,荀喻的雙腿不竭顫抖著,俄然,她猛地一掙,將下身從我麵前抽離,然後一腳踹在我肩上。
摸乾脆地伸舌點上花瓣,便感到抓著頭髮的手緊了力道。
這?這算是嘉獎吧!我心底竊喜三秒,然後俄然反應過來。
潛認識裡,我感覺被她曲解我是為了錢才和她上床,總好過被她洞悉我的內心。
她看我臉漲得通紅,還非常迷惑:“如何了你,口【調和】很難堪嗎?”
荀喻問我在做甚麼,我說一隻蚊子咬了我一口,為了製止它再咬你,我必然要把它找出來殺掉以絕後患。
我將手中煙盒順手擱在床頭,翻身覆上荀喻身材,用心笑得邪魅:“如何會,隻是口【-】甚麼的,就怕你接受不住啊。”
死女人一點也冇有慚愧的意義,她坐到離我比來的床沿上,解釋道:“換個姿式,方纔那樣憋死我了。”
成果在賓館翻來覆去都找不到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