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拿你如何辦……你是非要逼我做得你下不來床?
喂,你不要逼我啊。
含混的話語,熟諳的氣味,成為壓垮我統統忍耐的最後一根稻草。
“要罰你。”荀喻像是宣佈甚麼似的反覆道。
肩膀被狠狠地咬住了,我還冇來得及呼痛,那一處被柔嫩舌尖舔舐的麻癢卻又先一步滲到了骨髓中。
荀喻慢吞吞的持續道:“揉一下你的臉都不可了?”
說了好些告饒的話,我才哄得荀喻鬆開口,不幸的中指已經被咬出了一圈深深牙印,我後怕地將右手藏在身後。
為她擦完身材,抱著她半睡半醒之際,耳邊俄然傳來她的聲音:“安棲十,這一主要你承諾,不管你今後聽到甚麼話都不準分開我。”
“喂,你哭甚麼啊。”
觀眾你們能夠瞭解我這類在同一個處所不竭撲街的行動嗎?
我腦中一熱,翻身狠狠將她壓住:“這但是你勾引的我。”
荀喻隨即如有所思的道:“我說呢,難怪我會喜好上你。”說完便重新把頭埋下去,用舌尖耐煩撥弄我胸前蕊珠。
結局以我壓著荀喻狠狠做了n次告終。你問n是幾?唔……不好說(為了照顧小受的麵子),你們懂的。
“嘶……”手指傳來的痛覺倏然將我拉回實際。細心一看,荀喻竟然咬住了我的手指,我倉猝想抽脫手,荀喻卻緊緊咬著它不肯放。
“早就發明你變態了!”我氣憤的道。
看著就讓民氣軟如何辦。
我迷惑,哪兒就不一樣了?
我不天然地移開視野:“冇有……阿誰……嗎?”
荀教員,你真的冇有在妒忌我長得太都雅嗎?
但是……荀喻的神采彷彿真的很委曲的模樣。
“我操,你拐著彎兒罵誰呢,荀喻你個冇品的,該死被我壓一輩子!”
被濕熱的口腔包裹住的觸覺柔滑,配上她這副伏低的妖嬈模樣,我幾近感覺本身飄然在雲端。
我翻了個身,和荀喻麵劈麵,考慮半晌,還是開口問了出來:“荀喻,你冇去美國嗎?”
喂喂,又來了麼,荀蜜斯你這個技術用這麼多次真的不犯規嗎。
感受就像一場夢,我朝思暮想的人俄然好好地站在了我的麵前,還和我肌膚相親,呼吸交纏。
我:“……你好老練。”
她說她愛我,上一次聽到她如許說的時候,是多久之前了?
荀喻癟了嘴,一臉不歡暢的背過身去:“你剛剛纔對我做了那麼過分的事,現在竟然就翻臉不認人,你底子一點兒也不愛我……”
接下來的話再也冇法說出口,因為荀喻已經含住了我的雙唇,然後帶著我靠近她的身材。
好過分QAQ,這女人真的曉得攻字該如何寫嗎。
我無法道:“我承諾就是了。你彆再亂想,快睡。”
情潮褪去,我倦怠地躺在床上,而荀喻枕在我臂彎,不循分地摩挲著我肋側肌膚。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自在君地雷
荀喻率性的扯住我衣領:“你就說你承諾不承諾?”
荀喻拉著我的手放在她腿間,對勁洋洋地看向我:“誰讓有些人一勾就來呢。”
一滴水珠掉落在我身上,那溫度還是滾熱的。我驚詫地抬手抹去,指尖碰到濕意的刹時,我倉猝伸出雙臂將她環抱進懷中。
當時候,荀喻也是一小我住在黌舍四周,和她在一起以後,我就常常在她那兒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