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不下去,揮起手臂便給了她今晚第二個耳光。
我心頭一震,下認識的摸了摸我的肚子。
今兒冇他,我也恐怕死了。
“我傳聞她跟一個蹲監獄的客人好上了,那男的每天接她,早晨我瞧見過。”
我將婉娘房間的門關好,表示王輝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我給他倒了婉娘之前的酒,“嚐嚐,她的酒都不錯,本來做媽咪的時候存了很多,搬場也冇健忘拿幾瓶出來……”
“冇有啊。”我趕緊辯駁。
……
“冇有啊。”我趕緊起家笑眯眯的看著客人,乾這一行,有小部分客人能夠不計算,但也內心惡感,但是大部分客人是很忌諱的,乃至會科學的以為找如許的蜜斯會很不利。
我不得很多喝點酒,完整放棄了阿誰念想,這孩子真的不能要,掙紮了一個月,還是這個成果,存些錢去打胎,但是還是事與願違。
“我摸,摸,隔著衣服……”那客人暴露一抹淫笑,醉醺醺的向我伸出大手,我儘量憋著肚子,固然四個月了,可肚子還不大,隻盼望他以為我胖。
接下來的兩天,王輝公然每天都定時在夜總會四周等我,送我回到家裡,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