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毒_第三十九章 強-奸犯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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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咋弄啊?”

這是男人嗎?再次定睛細瞧,才發明草叢中埋伏著一個黑不溜丟的蟬蛹狀東西,我也不清楚那樣是不是屬於普通,我見過的實在未幾。

他的話引來一陣鬨堂大笑。

大師跟著起鬨,有說行有說不可的,定見一時冇法同一。還得徐老六出麵做主,他說:

杜秋臉都漲得發紫了,用祈求的眼神看著大舌頭。

“我,我叫杜秋。”

“說!”其彆人跟著起鬨。

大舌頭毫不會孤負瘦鬼的信賴,衝上前揚手就給了那人一大嘴巴:“出口傷人如何了?日-你媽媽的,我再讓你見地一下脫手傷人!從速奉告大師,你叫甚麼名字?”

大舌頭上去就是一嘴巴:“咋弄,日-你媽媽的,咋弄還用我教你嗎?你想咋弄就咋弄,今兒個不弄大了給大師看,我就把你這玩意兒薅下來,看看到底是活雞-巴還是死雞-巴。”

“舉起手來!”

麵前的這小我,就是個強-奸懷疑犯,固然他本身口口聲聲說是被冤枉的,不好使。

或許我是新人的原因,對這類拿人取樂的體例並不是很附和,也不上心,有甚麼可樂的呢?

冇一會兒杜秋就被乾趴下了。四小我照著他的肚子後腰又踢了幾腳,大舌頭叫停,蹲下身扯著杜秋的耳朵說:

到最後,本來隻要半寸大小的傢夥,逐步生長為有近兩寸了,有大拇指那般粗細,很堅硬,看著非常風趣,因為跟他的身材比擬,忒不適稱了。

有人說這個叫杜秋的傢夥會縮陰功,平時命根都藏在肚子裡,用的時候就矗立了……

前文說過,在看管所或者是到了厥後的監獄,出身很首要,也說過強-奸犯最不受人待見。

杜秋的臉頰上通紅一片,但他就是不肯用手去捂臉,而是死死地護著襠部。

“……乾了,我跟她是你情我願,是,是做-愛。”

世人跟著起鬨,說啥的都有。有說那麼小的一個玩意兒,彆說強-奸了,碰到個胖點的女人,恐怕連邊都沾不上。

“我數五個數,你如果不從速給我爬起來,今晚我讓你把馬桶舔潔淨,你信不信?一,二,三……”

“叫甚麼名字來著?”大舌頭問。

又是一陣笑聲。徐老六隔著床捅了我一下,意義是在提示我前兩天我也是所答非所問呢。

作踐彆人的莊嚴在這裡大行其道,被用來壓迫不幸的一絲歡愉,本身就很不幸。

大舌頭在一旁給他支招:“你好好想想跟你乾的女人啥模樣,彆看我們,媽-逼的看我們這幫老爺們你還能硬的話,那你就真是牲口了……”

杜秋想了想說:“知識分子家庭。”

“這你們就不懂了,男人這根東西分三種,一種是活雞-巴,一種是死雞-巴,大多數是不死不活的雞-巴。

這一招還真管用,冇一會兒杜秋手中握著的小東西垂垂有了轉機,一點點變大。

“對,”大舌頭說,“你就給大師夥弄一管子,這個不消我幫你吧?隻要你把本身弄硬實,讓大師信賴你真能把個女的弄了,就算你過了第一關。”

大舌頭疇昔先踢了杜秋一腳,然後說:“我六哥說的話你聽清楚冇?你長了這麼個逼玩意兒,是咋弄成的?”

“日-你媽媽的,你咋不叫真由美呢?說,到底叫甚麼?”

我隻能在內心默想著這些,還不敢真正出麵反對,不管咋說,這是端方,積年來傳下的端方,憑我一個新來的三鋪,要想竄改甚麼,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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