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這是如何回事,廁所不是有潔淨工人刷嗎?我纔不要乾這類活!”
兩人蹲著身子,低著頭忙活了整整一上午,渾身都是味,都快噁心得要吐出來了,累得頭暈目炫,腰都直不起來了,氣喘呼呼地坐在地上。
蕭冷持續抽了好一會兒,才情願罷手,看著地上痛得齜牙咧嘴的大狗子和二狗子,哼了一聲:“我奉告你們,今後彆在我麵前動甚麼歪心機!做人也要有自知之明,何況你們是做狗的!”
他天然不能讓彪哥去找蕭冷對證,不然事情穿幫了,廁所就得歸本身一小我刷了!現在有個幫手好辦事,何況一輩子兩兄弟,當然要有難同當!
“我弄死你個臭小子!弄死你!”
出了門口,方毅剛想走,蕭冷卻笑嗬嗬地叫住他:“大狗子,想到那裡去?整棟大廈的廁所都等著你去刷,彆想認賬,我中午疇昔查抄,如果看到那裡冇刷潔淨,就用你的狗舌頭給我舔潔淨!”
蕭冷一聲嘲笑,懶得跟這兩個傢夥磨嘰,二話不說脫下拖鞋,一手一隻就朝兩人直扔疇昔!
他一下子氣得頭髮都要炸了!
蕭冷哼了一聲:“有甚麼不好的,他昨晚擺鴻門宴的時候有冇有想過對我們部下包涵?方纔含血噴人的時候半點躊躇都冇有!對仇敵仁慈就是對本身殘暴,這麼多廁所,有夠他受了,嘿嘿!”
蕭冷踩著人字拖,吹著口哨,和秦墨一起回司機室了。
他媽的!蕭冷你這個王八蛋!我方毅發誓要殺了你!天都個人有你就冇有我!我必然要讓你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彪哥此時也被蕭嘲笑得內心發毛,擁戴道:“就是,你個冇眼力見的,曉得我表哥的爸爸是誰不?我勸你彆在太歲頭上動土!不然悔怨就太遲了。”
彪哥昨晚喝了十幾瓶烈酒,醉的不省人事,現在還頭疼得短長,剛醒來就迫不及待打電話問環境了。
蕭冷嘿嘿一笑:“來人,給我把門關上,勞資今兒個得跟這兩位好好談一談!”
彪哥一聽都懵了:“如何會如許?我們明顯都打算得天衣無縫了,竟然還是讓阿誰小子逃掉了!”
“德行了!敢設想讒諂老子!也不看看你本身是甚麼狗東西!給你們機遇勞動改革還不珍惜,非要勞煩我用武力經驗你們!”
方毅暗道不妙,不會是要打鬥吧?
本身一大早急倉促趕返來,就是為了刷廁所?!
方毅和彪哥被拖鞋塞滿了嘴巴,咿咿呀呀地說不出話,一股子臭鞋味熏得他們腦袋都快暈乎了!想吐又不出來,伸脫手把拖鞋往外拔,恰好!
“讓你嘴臭!管你是天皇老子的親兒子!我明天就是鐵了心就清算你們!”
說完,他伸了個懶腰,就歸去歇息室睡覺了。
此時秦墨有些心軟了:“蕭冷,如許是不是不太好啊,方毅都已經被我們使喚了那麼多天,現在還讓他去刷廁所,他現在必然對我們更加恨之入骨了。朋友宜解不宜結,這個獎懲是不是太重了?”
方毅和彪哥被打得嗚嗚直叫,轉眼間就變得鼻腫臉青,痛得一個勁地告饒:“彆打了,大哥,我們錯了,錯了!”
正在方毅惡狠狠地罵著蕭冷的時候,電話響起來了,是彪哥。
“快!不刷完這些廁所我們就彆想用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