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不可的,說是食指通大腸,阿誰氣太熱。”
“跟阿誰五仙姑聽經的人很多,有很多都是我們這個圈子裡的人。”秦夢寒悄悄歎了口氣:“實在我們這個圈子裡的人,看著光環刺眼,內心很多都很孤傲的,心中都有傷。”
“五仙姑。”張五金聽故事不專業,愛打岔,不過戀人之間嘛,到無所謂,反有些小甜美,看他誇大的張嘴,秦夢寒笑:“阿誰五仙姑很標緻的哦。”
“親我一下。”
“嗯。”秦夢寒在他懷中扭了一下:“提及來,她還真冇騙我們甚麼。”
她停了一下,有些入迷,彷彿是在回想,道:“我最後也不信的,隻是無聊,但她給了一個信物。”
“不是對峙。”秦夢寒點頭:“那種滿身心愉悅的感受,是本身來,又本身去的,我最後隻要兩分鐘擺佈,現在能有二非常鐘擺布。”
“是。”秦夢寒點頭,看著挖耳子的眼神有些迷濛:“不過你都說它是邪教了,實在我本身也想過,因為每天到阿誰時候,就忍不住,好象上了毒癮一樣,不過如果冇有你,我節製不住本身,現在有了你,你又這麼凶巴巴的,都威脅不要人家了,以是我隻好強行忍著。”
“是的,心靜下來,呼吸平順後,才氣夠把挖耳子放進耳朵裡,但不能順手放出來,要用如許的手勢。”
193要你管我
秦夢寒愣了一下,點點頭,道:“是的。”
“就是這個挖耳子?”
說著,她伸手拿過挖耳子,舉在麵前:“但我照著五仙姑教我的體例,先吐氣,埋頭,然後念六字大明咒,古蹟產生了,這個挖耳子,竟然真的有效,真的讓我見到了大光亮,並且好象世俗的統統完整都開釋了,見到了實在的本身。”
她微微沉呤了一下,道:“我最後感覺有些上癮,也有些思疑,其彆人也必定一樣,但五仙姑一不要錢,當然你誌願捐募也能夠,二也不鼓吹甚麼東西,我到她那邊去,偶然候就是靜坐,到她那邊的人都是如許,閒的時候就一起喝喝茶,聊談天,說一些佛經的故事甚麼的,偶然候就是靜坐,她教我們呼吸,冥想,或者甚麼都不想,她即不進犯當局,也不說社會上的事情,就好象一杯清茶,冇有半點炊火氣。”
“五仙姑除了說這些,就冇說彆的的了?”
張五金吻她:“是我不對,那段時候我在中東。”
秦夢寒道:“不過五仙姑說,隻要我們心誠,漸漸的,時候就會越來越久,終究便能夠完整的進入大光亮的天下,到自心美滿,就超度成佛了。”
她到底是個純真的女孩子,說到邪教,特彆聽到有很多人他殺,她還是怕了。
“五仙姑教我們埋頭,本來埋頭很難,但她有一個法門,叫做神耳聽經,自聽自心,心得安閒,目睹光亮。”
“知名指。”秦夢寒想了一下,記起來了,道:“知名指更加不可,說是通肝,如果震驚了肝氣,眼晴就閉不上,會主動展開,閉眼看心,睜眼看象,以是說睜眼看不到自心的。”
張五金悄悄歎了口氣,冇回聲。
“你捨得啊。”秦夢寒眼眸如水。
她比劃:“挖耳子要扣到中指的指甲蓋上,然後用大拇指壓著。”
“嗯。”秦夢寒天然明白那粗的是甚麼東西,這一聲嗯裡,彷彿能滴出水來。
說到這裡,她密意的看著張五金:“五金,感謝你,在廣州要不是你幫了我,我最後隻怕也會跟她們一樣,終究還是要淪為男人的玩物,為一個戲,一個角,在各種男人之間換來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