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這本來應當是一艘客輪,是被改裝成半軍事化的戰艦的。因為光這間玩樂的大廳,就有四五十人,大略預算一下,船麵上站著五人,底艙廚房和堆棧應當另有十餘人,加在一起,足足七十多個惡棍。
葉川扶他進到這間屋子,將他悄悄擺放在地。鋼琴底下,丟棄著一塊兒厚重的窗簾,葉川用匕首將它一條條割開,打結兒做成繩索,把這個爛醉如泥的傢夥的雙腳,和鋼琴支腳兒綁在一起,待會審判,坐他肚子上時,製止被他踢到後腦。
“想說就持續眨眼睛,我不再問你了。”說完,又揮動胳膊紮下一刀,他的食指立即從手掌上消逝。兩隻眼球鼓脹成慘死的牛眼普通,瞳白充滿赤色。一陣劇痛過後,我看了看他,見他還冇持續眨眼的意義,又揮起匕首,籌辦切他拇指。這個傢夥這時就完整崩潰了,立即凹縮下高聳的眼球,用力兒眨起眼睛。
“老鼠是你放進阿誰女人身材的對吧?”問完這句話,葉川展暴露一個淺笑。這個傢夥雙眼沁出了眼淚,噗噗的往外流淌,彷彿預感到這是滅亡前的典罪。實在,用切他手指的體例,撬他嘴裡的資訊,是很初級的刑訊逼供。葉川在傭虎帳擔負狙殺特工時,曾兼職過審判俘虜。
葉川左手猛的一按他的嘴巴,右手逼在他眼球上的刀尖兒,疾風般抬起落下,狠狠戳向我右腳踩著的那隻手。“哢嚓”一聲,將它中指當間的樞紐堵截,匕首尖端又斜著一壓,那節斷指和掌心粘連的筋肉完整分離。
並且,船身的軍事設備,以及他們本身的兵器裝備,必然跟發賣軍器有聯絡,不然不會隨便動用大炮,轟炸空島。一旦和這些野獸強盜在島上火拚,就憑葉川那不敷一百顆槍彈的一把短槍兩把長槍,毫無勝算可言,會被他們的機槍掃射的睜不開眼睛,更不消說射殺他們。
其他女人見葉川過來,都抬開端,慌亂驚駭的看著我,覺得又有人過來要折磨她們,全數顫抖著,懇求哀告。“對峙住,很快就會有人來挽救你們。”葉川用英語安撫著她們,但葉川內心曉得,本身能不能活著出去,還是一個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