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話可說！”

四哥乾笑一聲：“老弟高看我了，我就是一進城賣包子的鄉間人，混口飯吃罷了。”

李順歪著腦袋看著我：“易可，我發明你就是個賤人，賤命，就算他媽的阿誰報社不要你了，你也犯不著跑這裡來洗碗啊，老子那邊不是隨時都能歸去？在我那邊乾上一天，支出不比這洗碗一個月賺很多？行了，灰溜溜被人掃地出門，我看這發行公司你是回不去了，從速清算清算跟我走吧，跟我去寧州。”

四哥的眼皮一跳，接著沉寂下來：“之前不曉得，現在曉得了，李老闆好！”

李順他們走後，店裡溫馨下來，四哥走到我跟前坐下，看著我。

次日，我睡到中午才起床，簡樸吃了點飯，在宿舍裡無所事事。

我說：“李老闆，你莫怪四哥，是我主動要求來的。”

李順用手指導著我：“易可，你說你丟人不，就為了一個破電腦，就為了一個女人，你就乾出如許的事，這不但僅丟了你的人，還丟了我的人，丟了秋彤的人，你曉得不曉得……早曉得，我還不如不讓你去那邊，丟人現眼！你想要條記本電腦，老子買一卡車給你，你給我搗鼓那洋動靜乾啥？你說！”

四哥站在牆角看著我，正在擦桌子的手也愣住了。

我聽了忍不住想笑，看看正在低頭繁忙的四哥，彷彿酒徒之不在酒，正聚精會神地聽我們的說話。

李順瞪著我，半晌：“為甚麼？”

“自在個屁，你另有自在？”李順大吼一聲：“跟過我的人另有自在？你做夢去吧。操――跟了我，你就是我的人，到那裡去，我必須得同意你才氣去。讓你去發行公司跟那幫窮廝混，是看在秋彤的麵子上，還給你安排了任務，你這個兔崽子任務冇完成，反倒本身難保，惹了一屁股屎。你覺得你現在另有彆的前程？我奉告你，小子，你現在獨一的前程就是跟我走，乖乖跟我去寧州，到那邊，吃香的喝辣的，票子大大的，女人多多的。”

“這話還算入耳。”李順點了點頭，接著指著我問四哥：“你曉得他是甚麼人不？你敢讓他來你店裡打工洗碗？”

我轉移話題：“李老闆，你用飯了冇有？”

我衝四哥苦笑了下，說：“對不起，四哥，給你惹來費事了。”

李順陰涔涔地笑了起來。

笑畢，李順用陰沉地目光看著我，緩緩地說：“易可，你知不曉得，你不承諾我，我好驚駭，我好好驚駭，我驚駭死了！你看，你多短長啊，你這麼一說，我都怕了你，我既擔憂我本身，還擔憂我的家人。”

這時二子抬起手腕看了看錶，對李順說：“老闆，和白老三商定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