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女嬌媚的俏臉上儘是奶油,幾處冇有奶油的位置倒是一個個濕漉漉的小牙印,額頭上有兩個,鼻子上有一個。“薩迦的這個女兒真是女神?如何跟得了狂犬病的小狗一樣卑劣?”她迷惑的心想,隨後毛骨悚然的發明艾璐娜正盯著本身,濕漉漉的小嘴像花瓣一樣伸開著。
薩迦想說對淺顯的女兒是應當的,但放在你身上不該該。可細心的想了想,他冇有說,持續泡在溫泉中讓艾璐娜揉頭髮。艾璐娜揪著薩迦的頭髮亂揉一通,然後哼哼哧哧的一口咬住後腦上的一簇。薩迦心中格登一下,心想:‘你丫終究忍不住了,本相畢露了吧?’
艾璐娜很享用冰女的蹭臉,眯著小眼睛收回舒暢的哼哼聲。但俄然間,她伸開口水直流的小嘴一口咬住冰女的耳朵,小舌頭鑽進耳孔中舔弄。冰女頓時小臉通紅,顫抖著扶住桌麵,咬著牙齒艱钜的說:“寶寶……姑姑怕癢,彆……彆……唉喲,姑姑要……”
艾璐娜咯咯笑著跳到桌子上,接著屁顛屁顛的跑到冰鳥跟前,小眼睛亮閃閃的瞅著冰鳥的額頭,小嘴像巴望骨頭的小狗一樣張得老邁。冰鳥嚇得一顫抖,趕緊急求的看向薩迦。但薩迦很不賣力的聳聳肩,笑著說:“捐軀美色媚諂吾主是信徒的本分,不是嗎,藍莓蜜斯?”
“姑姑也喜好艾璐娜。”冰女小臉紅紅的說。
薩迦想起火女被艾璐娜欺負得墮淚滿麵的不幸模樣,便冇法禁止的笑出聲。自古以來有‘伴君如伴虎’的說法,那麼伴隨神更是如同伴隨惡龍。君王是不講理的,神更是不講理,女神是不講理中的不講理,那一隻不滿週歲的小女神就是完整在理的不講理。遵循艾璐娜本身的說法‘艾璐娜就是天下的中間,天下繞著艾璐娜扭轉,艾璐娜說甚麼就是甚麼’。顛末今晚這一鬨,火女總該明白他的煩惱,艾璐娜的噬咬和頭槌可不是甚麼享用。
一向傻笑的冰女俄然一聲尖叫,雙手死命的抓住桌麵,雙眼瞪得老邁,額頭上青筋一根根的凸起,潔白的貝齒死死的咬著,讓人擔憂她會不會咬碎牙齒。但這類痛苦很快結束了,冰女癱坐在椅子上呼呼直喘氣,艾璐娜從衣服下鑽出,笑嘻嘻的喊:“艾璐娜喜好姑姑。”
“我的腦門像藍莓奶茶?”冰鳥略微不悅的皺緊眉頭,下認識的摸了摸額頭,卻摸到一片光滑的奶油。圍觀世人見到冰鳥的腦門就笑了,冰鳥的額頭開闊光滑,肌膚是鮮豔的淺藍色,塗抹上白白的奶油後確切有些像藍莓奶茶。冰女笑得更是高興,調皮地向薩迦眨眨眼睛,她先前說‘像藍莓沙冰和冰奶茶一樣連合’,實在就感覺冰鳥的淺藍色肌膚很適口。冰鳥見姐妹們紛繁嘲笑,便感到一絲脊背發寒的危急感,下認識的看一眼火女。
艾璐娜鬆開小嘴笑嘻嘻的看著冰女,脆脆的喊:“艾璐娜喜好姑姑。”
【過渡劇情撮要:一邊賞識著艾璐娜的無節操賣萌,一邊享用適口的美食,薩迦和家人們享用了一頓非常充分的晚餐。晚餐結束後,縱情的女孩們立即去做一件必須做的事情――沐浴。在這個酷寒的夏季,溫泉是最令人神馳的浴場,特彆是在暴飲暴食以後。】
但接下來的環境出乎他的料想,艾璐娜冇有吃掉他的頭髮,隻是很殷勤的舔。她的口水一如既往的清爽,讓他的頭皮很舒暢,如同最上等的護髮水一樣。“這小費事精到底想乾甚麼?”他非常迷惑,按照艾璐娜以往的斑斑惡跡,他可不以為艾璐娜改邪歸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