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格將秦若藍悄悄放在床上,但是秦若藍的雙手卻緊緊的摟著她的脖子不放,手勁極大,他一個站立不穩,順著她的手的動員,全部身材便壓在秦若藍身上。
他緊緊地將秦若藍攥在懷裡,再不想放開,他想將這斑斕的身軀悠長嵌進本身的胸懷裡。
腦際夢幻般的光彩迷離,令人意亂情迷,張格的血液沸騰起來,剛纔已漸漸減退的雄雄之火又死灰複燃,他有力的胳膊緊緊地箍住秦若藍,她的身材有好聞的淡淡的玫瑰香味,混上龍頭酒特有的香醇,竟然有一種利誘民氣的味道。
“這茶記得讓她喝,要不睡個三天三夜醒不轉來。”
就在他以吻代手想撤除相互衣服的拘束時,房間的門短促敲響,海哥的聲音傳來:“小兄弟,開開門,快開開門,我找到解酒茶了,讓妹子喝一喝……”
他的手還圈在她輕軟的腰身上,胸膛便觸碰到她和順起伏的胸口,這胸口不再是冰冷的,而是溫熱柔嫩,那心跳也不是微小的,而是朝氣盎然、有力地跳動著,揭示著強大的生命力。
這間房間真的不大,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一個櫃子外就放不下彆的東西了,床上的床單和被子也是自染的藍布製作,但看上去潔淨清爽。
張格一下子攔在他麵前。
他瞧了瞧床上,還好,秦若藍還兀自甜睡中,昨晚但是灌她喝了很多野山蜂蜂蜜茶,還不能醒轉?咳,也難怪,一大缸酒象喝水一樣喝下去了,不醉死就算萬幸了。
但他見到秦若藍的醉態和臉呈酡紅還是有點吃驚,因為這龍頭酒可不是淺顯的酒,是六十度的高度醇酒,平常人如果喝醉了,不睡個三天三夜醒不來,何況他剛纔給秦若藍的是五斤酒,充足醉倒五頭大象。
“這位妹子最怕彆人看她睡覺的模樣,她曉得彆人看她睡覺,她會揍人的。”
張格低聲伸謝後,等海哥前腳一走,他後腳就將門帶上。
見你的大頭鬼解酒茶,見你的妹——子,這是甚麼時候,關頭時候!大哥,這很輕易讓人走火入魔的!
神態復甦,他便開端懺悔了,剛纔本身這算甚麼呢,乘醉之危?這真不是君子所為。
這天下第一的引誘,試問有誰能抵擋!
這斑斕而新鮮的身軀,在本身的黃粱好夢曾一再呈現,現在,與本身實在地緊密相擁,感激上帝!感激上帝賜我天使,賜我女神。
他見慣了情侶間在這兒上演愛恨情仇,恩愛纏綿,他們這裡的族人也是熱忱曠達,愛得熾熱,愛得率真,以是他們的情歌頌得特彆密意和動聽。海哥對這些情侶的打打鬨鬨也就習而為常,見慣不怪。
海哥略一思考,便引領張格走過正廳,穿過一個天井,再來到一個大院子,在大院子的兩旁各有兩個配房。
張格的氣味熾熱,彷彿感到本身全部身材已經被秦若藍燃燒起來。
她這麼喜好喝龍頭酒,等本身將這酒的配方改一改,降落一點度數,以免她重蹈覆轍。
因為炎熱,她將被子甩到了一邊,她的衣服在剛纔張格的摩挲愛撫下有點混亂,上身洋裝的釦子已經扣開,露著柔滑烏黑的肌膚,固然穿戴職業裝,但她苗條的大腿,美好的曲線、和順起伏的胸口,另有那潮濕的朱唇仍然對張格有著致命的引誘力。
張格一邊走,一邊心內熾熱難當,想要一間房間罷了,需求費這麼多周折,要走這麼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