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疼了屁股又被反咬了一口,愁悶不已的柳悠悠嘴一撅眼一瞪,瞬的站了起來,微微哈腰帶著極度打擊性大步走去,葉采一轉頭,剛巧被她掐住了臉頰,她嫣然媚笑,眼角抽搐,詰責道:“小采同窗,你說我奸刁啊?”
柳悠悠不屑的點頭,道:“太遲了。”
見她如此冷酷的作態,葉采嘴一撅,委曲的很,一手拎著寢衣暴露肚皮,一手抓起柳悠悠的纖纖柔夷往肚皮上蹭,勉強責備道:“你摸嘛你摸嘛……”
冇說話,柳悠悠捧著肚子笑岔氣。
“嗯嗯嗯,我最喜好看你跳肚皮舞了!”柳悠悠忙不迭點頭。
柳悠悠“啊”的一聲*,握著粉拳咬著下唇,彷彿憋著一股打動。葉采嚇怕了,眸子子往下瞟,驚駭道:“你,你想乾嗎?”
“喔――我要你~~~”神采癡醉的葉采摟住她腰兒,帶著她轉了半圈,哎呀一聲hold不住,幾乎將對方丟了出去。
“哇――”柳悠悠雙眼亮晶晶,獵奇的爬疇昔,伸手想要摸一摸,葉采肚皮一抽,趕緊躲開,哼哼哼的笑了起來。
“吃,吃過了,你彆打,會噴出來的。”葉采畏畏縮縮道。
在印象中,葉采但是清楚地記得,艾子攸唱起歌來頓挫頓挫,像甚麼跑高音、悶高音、憋顫音,十足信手拈來。
柳悠悠拍她屁股,道:“翻過來,讓我好好研討研討。”
“不過!”柳悠悠語氣陡轉,見葉采虎軀一震來了精力,她蹬掉高跟鞋完整蹭到了床上,然後盤腿坐著,直勾勾的盯著葉采,揚了下下巴道:“你給我肚皮舞吧,我就跟你一起混,如何樣?不管是樂土也好,唱歌也罷,掙錢也行,隻要你在我想要的時候,給我跳個肚皮舞,我包管服服帖帖的跟在你身邊,嗯?”
“你甚麼人?”柳悠悠斜眸一瞟,嘲笑一聲,嬌媚的姿勢下更顯輕視,翻出一隻纖纖柔夷,扳動手指細數道:“中二病、腦殘、花癡、矮冬瓜、飛機場、耳朵會動……誒,還會跳肚皮舞,啵嚨啵嚨的,還能夠本身配音,撲哧……”
“唔――”葉采逢迎著柳悠悠,像隻待宰羔羊普通癱放著雙臂,大腦一片空缺。
“那算了,構和失利,就當我冇提過,你啊,還是找其彆人,搞甚麼樂土去吧。”柳悠悠笑容一斂,不耐煩似的撇著嘴,攤了攤手。
葉采懊喪,低著臉,幽怨似的抬起眸子,冇精打采的籌議道:“能不能彆提這個啦,我現在都不跳肚皮舞了……”
身材肥胖到連妹紙都把不住的葉采不由難堪的咳了兩聲,偏過臉去避開視野,故作指責道:“好了吧?摔疼屁股了吧?叫你奸刁,嗯嗯,說不聽……”
柳悠悠像麵對著一副鋼琴那般,神態沉醉而忘我,一雙纖纖鞣夷,輕撫在葉采肚皮上,嘴裡喃喃道:“啊――純紅色的絲綢,是那位斑斕的公主相贈,她那如瀑般的金髮,讓我癡醉,至今,那抹芳香,留在我心頭……”
艱钜地緩過氣來,柳悠悠一個翻身,倚睡在牆邊,深呼吸著,彷彿都笑累了,神采有幾分倦怠,語氣懶惰道:“小采呀,咱倆好歹在一起這麼多年,我最體味你了,現在,你又要搞樂土那些亂七八糟的,我隻怕,不能作陪你一起犯二了……很抱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