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特麼廢話了,讓你的人一起上來。”
郎軍走到她身邊,二人一起往字條上望去。
“你冇阿誰資格。”郎軍非常不屑的看了看賀柄坤,傲然說道。
禿頂咬著牙狠狠瞪著郎軍,他明天被郎軍抽了一頓耳光,牙都抽掉了好幾顆,算是恨透郎軍了。
郎軍心中火起,如果換成淺顯人,豈不被一刀紮死了?想到此郎軍部下也冇有包涵,伸手抓住對方拿刀的手腕,隨後飛起一腳猛踢他的胸口!
郎軍大步跟在他的身後,來到了二樓的一個包房門口。
“是賀柄坤的,剛纔來砸窗戶的人必定是賀柄坤派來的!”方雨柔擔憂的說道。
第二天一早,郎軍和方雨柔吃過了早餐後,就一起出了家門。
拿刀的黑衣人慘叫一聲向後飛去,落地的同時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
餘下的人愣了一下,就立馬衝了上來,在禿頂的批示下圍攻著郎軍。
郎軍對這類放肆放肆的貨品實在冇甚麼耐煩,向前走了兩步說道:“充公他淨身費就便宜他了,你還想如何算?”
看到郎軍走了出去,賀柄坤深吸了一口雪茄,一雙凶惡的眸子掃向了郎軍。
草!
“誰的啊?”
“當然要去了,不然他們動不動就砸幾塊玻璃,也夠噁心的不是?”郎軍道。
郎軍心中不爽,看來不給這孫子點色彩瞧瞧,他還冇完冇了了。
啪!
方雨柔小嘴張的大大的,這幾天她也見地了郎軍的短長,但是賀柄坤在北海市的權勢非同小可,郎軍就算技藝再強,也一定是人家的敵手呀!
男辦事生有些懵了,覺得這位是來玩的主顧,冇想到張口就要找老闆。
瘦子慘叫了一聲,右手中指已經被黑衣人斬掉,疼得昏死疇昔。
這個包房不小,此時一張大沙發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此人一身唐裝,身形乾癟,一雙小眼睛倒是炯炯放光,懷中摟著一個年青嬌媚的女子,手上還夾著一支巴西雪茄。
郎軍走進包房,包房的門很快就被小鬍子從內裡關上了。
“……”
郎軍倒是輕鬆淡定的很,這類恐嚇人的話對於他來講,底子冇甚麼用。
媽蛋,又是這個甚麼坤的?
賀柄坤冇說話,取出一把黑乎乎的手槍,猛的拍在了桌子上!
這家夜總會在北海市很馳名,層次也算最高了,十幾分鐘後,郎軍來到了七公主夜總會的門前。
方雨柔一皺眉,心想這好人如何話裡有話的,他又懂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