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泥馬姓郞的,識相點你從速把我放了,不然……”
郎軍一遍都不想多問,從虎牙的腰間抽出了那把軍用匕首,左手揪住趙征的耳朵,揮刀就割了下去!
說罷,虎牙把匕首的刀尖又往趙征的眼睛靠近了一些。
“你們總部有多少人?”
這片開闊地四周都是樹木,靠近樹林邊,有幾個板屋,粗陋並且原始。
公然,趙征這小子吃不住勁了,如果再嘴硬下去,那份疼痛也受不了啊……
“啊呀!郞先生你先聽我說啊,我是說不清楚,但是我能夠帶你去!”
哇……
郎軍邊開車邊問道。
要不是郎軍想留下活口,這一腳就踢在趙征的太陽穴上了,哪能讓這敗類再苟延殘喘。
我靠,虎牙比老子還狠啊。
剛想起家,郎軍的大腳已經踩在了他的背上,令他轉動不得。
對於這類敗類,郎軍一點都不想心慈手軟,他提著匕首喝道:“媽的,老子再問你一次,喬組長在哪?”
郎軍怒罵了一聲,狠狠的一腳踢在趙征的嘴巴子上!
“能開能開,就是有一段山路開不了車,我們走出來就行了。”
趙征對郎軍說道。
足足用了將近半個小時,郎軍帶著他們這才翻過了這座大山,再往前望去,山腳下有一片開闊地帶。
趙征疼的像殺豬般的慘叫起來,耳朵冇了一個,順著臉往下淌血。
啪的一聲,趙征的眼淚與牙齒齊飛,脖子都被踢歪了,差點被這一腳踢死。
男人嘴角全都是血,瞪著殘暴的眼睛衝郎軍吼道。
男人丁中吐了一口鮮血,郎軍飛起來踢出的一腳是多麼的力道,這男人就算身材本質再好也接受不住了。
趙征疼的汗都下來了,從速跟郎軍解釋著。
想到此,趙征擺盪了,眼中現出了一絲驚駭。
“估計另有十幾小我吧,這幾次想殺你和喬紫依,我們喪失了很多人。”
看來是冇錯了,這裡就是血狼構造的總部!
“郞先生,你看到了吧,那就是我們的總部,我冇騙你的。”
“彆磨蹭,說!”
“一!”
郎軍儘是殺氣的雙眼掃向趙征,冷聲對虎牙和蠍子說道:“把這畜牲架起來!”
虎牙和蠍子齊聲承諾,走疇昔就把慘不忍睹的趙征架了起來。
“二!”
再加上這裡地廣人稀,很少會有人到這裡來的,看來血狼構造還真特麼會選處所,把總部設在了這裡。
“郎哥!”
現在趙征搭拉著腦袋,固然有氣有力的,卻還是狠狠瞪著郎軍,一臉不平氣的模樣。
郎軍揪著趙征的衣領,眼中彷彿都能噴出火來。
把趙征疼的直咧嘴,再凶再狠的人也怕清算,在這類環境之下,再滾刀肉的人也得跪了。
“是的郞先生,血狼構造的總部很埋冇的,就是怕中原的軍方和警方圍殲。”
郎軍問道。
郎軍冇再多問甚麼,前幾次和血狼構造的血戰,血狼構造確切喪失慘痛,剛纔又滅了他們十幾小我,估計他們總部也冇幾小我了。
郎軍想到這裡,心中不免有些亢奮,這個血狼構造拆台這麼久了,今晚終究找到總部了,必須把這些敗類完整滅了根兒!
趙征答道。
郎軍心中一陣的感慨。
“去泥馬的吧!”
趙征固然技藝很不錯,但是和郎軍比擬可就差的太遠了,被郎軍踢中後背,他已接受了很重的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