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爺說會唱小曲。”

孫慶斌和黃氏是不請自來，隻是當著麵，老太太也不好攆了他們走，隻能任他們杵在這兒。

老太太皺眉說：“本來我想莫不是方氏，可那位公公說會唱小曲，我們家有會唱小曲的女人？”

老太太不動聲色：“讓大房把去把剩下的那兩個庶女叫來。對了，另有表女人。”

孫慶華帶著孫快意去榕園。

“好了，祖母也不遮諱飾掩了，想必鳳笙你也已見過三皇子，現在殿下向我們討了你去，你可情願？”

“德公公，這就是小女。”

……

“就是她！”

等宋氏走後，孫快意喜笑容開地叫翡翠出去給她打扮。幾個丫頭又是打水, 又是籌辦衣裳金飾的, 惹得坐在次間的孫如畫連連側目。

周媽媽近乎落荒而逃回到老太太身邊。

一句話，好像石破天驚，驚起無數波瀾。

明麵上，老太太招齊了家中的女人，是為了她頓時即將到來的壽辰。斜側，放著一架檀木繡四時花草的屏風，屏風後一坐一站兩小我，隻是從內裡並不能瞥見。

這下，老太太頭疼了，府裡適齡的女兒都在這兒，還不是，那能是誰？

父女倆不敢置信空中麵相覷。

“三皇子？”鳳笙的調子一下子拔高，變得非常鋒利，她錯愕地看了看老太太和孫慶華以及黃氏，“祖母，你和爹孃這是籌算賣兒媳求榮？”

“可女人們都不會唱小曲啊，如果說適齡，又做女人家打扮的，除過四奶奶，奴婢實在想不出府裡另有何人。”

“你想聽就留下吧。”

宗鉞雖有些不悅，但還是承諾了。

孫如畫笑得勉強：“四mm, 你可彆曲解, 我就是有點驚奇。”

“去把方氏叫來。”

周媽媽去了老太太身邊，附耳跟老太太說了。

老太太和上麵女人們說著話，周媽媽已悄悄來到屏風後。

周媽媽又悄悄去了屏風後。

“奴婢這就去奉告主子。”

“那你持續驚奇吧, 我得好好打扮打扮一下，也好給三皇子留下個好印象。也不知殿下如何看中我的，還點名兒說向我爹討我，莫非是暗裡偷偷瞧中了？提及這個，就要感謝三姐姐了，要不是你的體例，我也不能得這麼大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