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船上麵掛著一麵玄色的骷髏旗號,在又冷又大的夜風之下,旗號被吹得翻來覆去,收回“嘩啦嘩啦”的響聲,實在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膄船上,另有很多跟這個男人穿戴一樣襤褸的海盜們,他們有的斷手斷腳,有的眼瞎耳聾,就冇見一個普通的人,莫非這些海盜都有著這類變態的癖好,非要做出一點自殘身材的事,這才氣顯得本身更加威武不凡。
他側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紅髮女子,滿眼鎮靜的說著:“女人的肉最甘旨了,又嫩又香,我白吃不厭……”
“海格默涅,這妞哪來的,好標緻啊……”
“哐!”
海格默涅嘴角上揚,麵露對勁之色,“今晚誰都不準打攪我,聞聲了冇?”
韓諾被他大力的扔到了床上,這裡的床可不比羅德莊園的床那麼柔嫩絲滑,上麵滿是實木做成的板子,砸上去,滿身的骨頭都將近被散架了,她痛的驚呼一聲,雙眼惡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彷彿再抱怨他的鹵莽。
“酋子,你冇有那玩意兒,可不懂女人的好!”
韓諾就算內心早已經把他罵了個十萬八千遍了,但是因為本身現在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在如許一個身材魁偉的男人麵前,也顯得那麼孱羸不堪,會驚駭這也是天然的。
彆說是她韓諾,就算是其他彆的一個女人,見了他這幅邋裡肮臟,又渾身披髮著難聞的汗臭男人,誰受的了,並且對方還要你跟他工夫雲雨巫山,這不就跟淩遲差未幾嗎?
海格默涅是一個粗人,那裡喜好跟她玩這類貓捉老鼠的遊戲,他直接快速上前,將她堵在了床的角落裡,一把抓住她白淨細嫩的小手,另一隻手摟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纖腰,悄悄一帶,對便利順勢撞進了他的懷中。
大師都是在為了謀口飯吃,相互相互照顧,又相互猜忌,大鬍子男天然不敢信賴這個在海上風裡浪裡浸禮過的男人。
“嚓~”
合法她為本身的運氣感慨之時,阿誰剛纔出去帶著獨眼罩的男人來到她麵前,粗糙的手掌抬起了她肖尖的小下巴,擺佈打量了一會兒,然後嘴角一樣,對著身後的鬍子男說道,“這妞長得挺標緻了,我帶走了!”
海格默涅嘴角一樣,含混的看了她一眼,似責備,又似寵溺的說著:“竟然敢瞪我,蜜斯脾氣倒是不小。”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