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兩歲的蜜斯姐,也不該玩火的,如許會帶壞我的。”聞人語嘴角的笑意一點點的漾開,眼角眉梢似有悄悄柔柔的仲春暖風拂過。這暖風吹皺了郝歡樂內心的一池春水,熏醉了郝遊人,令其飄飄然然,心甘甘心腸溺斃在那水普通的柔情中。
待到全部樞紐濕漉漉粉潤潤,才又一起攀爬上胳膊。直到隔著薄弱的睡裙擱在那薄弱卻又非常□□的肩膀上。她奸刁的小舌頭軟軟一舔一磨一勾一挑,就等閒崩潰了唇下的固執。那香肩快速一下軟下來,隔著透明的衣料暈著誘人的光芒。郝歡樂咕嚕一聲又嚥下一口水,小虎牙毫不客氣的悄悄嗑在模糊凸起的肩胛骨上。這一嗑可不得了,本已酥軟綿柔的肩膀全部狠惡顫栗了起來。
“好是不好,就看你的表示了?”聞人語那纖細的手指已悄悄點在郝歡樂的眉心,“我―要―你。”她平素清冷的聲音此時又低又緩,含著莫名的慵懶與魅惑,絲絲漫漫地摩梭著耳際滑入,郝歡樂隻感覺本身的心,酥軟得一塌胡塗。
聞人語微不成察的垂下一點點眼瞼,頎長的睫毛乖順地跟著輕柔的顫栗。這一纖細的行動,似挾著驚濤駭浪,鋪天蓋地而來,重重激起郝歡樂心間的軒然大波。郝歡樂整小我也跟著狠狠一抖,彷彿連靈魂都在顫栗。
她卻不再遊移,任由心底的愛意與渴求噴薄而出,她再次吻上了那根燒得彷彿笨拙了的指尖,然後輕啄每一個指節,隨後覆上手背,以雙唇描畫那上麵模糊可見的血管,接下來細細地吻上手腕處與本身幾近同款的水晶手鍊,一顆銜入嘴裡又悄悄送出,戴到每一粒晶瑩都潤染了一層本身的氣味,才又追著頭緒一起之下而上地一一吻過,及至手肘處才慢了下來,於那敬愛的臂彎,放了舌尖出來,玩耍騰躍,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