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涼,公主到床上去安息吧。”夢白看著麵前的人兒,神采又羞又紅,與籌辦給他解藥時的大膽果斷判若兩人,不消猜,就能曉得她腦筋裡在想甚麼。
輕歌愣了一瞬,照他的話從打扮櫃子的角落裡找來了。
柔嫩的手握上的一刻,夢白鳳眼突睜,倒吸了一口氣,就要掙開。
感受他的肌肉不在緊繃,她又舔了舔嘴唇,揣摩著接下來該如何辦。
屋內的**聲也安靜下來。夢白的白衣已經被鮮血襯著,如同赤色的花朵在衣間綻放。兩人皆是濕汗淋淋。
“公主不消有承擔,夢白對公主的捐軀救人萬分感激。”
輕歌蹲在一旁,雙手抱起著起他的頭,“甚麼**香?”
“你真的不怕被他……”幸虧輕歌及時趕到,不然結果不敢設想。輕歌對夢白的感受越來越清楚,是以與儷嬪是越來越不對於。
忙了大半夜,內裡的驟雨已經垂垂停歇。唯有房梁的水滴滴入水窪的叮咚響聲。
“中脘,關元,內關,合穀……”
輕歌點點頭,本來他想用穴位放血,來按捺那藥。
現在,隔著薄薄的布料,也能看到它微微的跳動,輕歌毫不躊躇的握了上去。
她一咬牙,手便探了下去。胡亂摸了幾下,公然碰到了一個燙手的東西。她的心終究落回了肚中。夢白口口聲宣稱本身是真寺人,又傳聞疇前皇後孃娘找人驗過他好幾次身。輕歌還真不肯定,他是不是真的寺人。
“你如何鬨成了這個模樣,不是很短長的嗎?為甚麼不好好庇護本身。”輕歌翻一個白眼說道。
……夢白笑而不語。
“入針還要再深再快些。迴應。”
可當她防著儷嬪時,卻千萬冇想到夢白差點被一個男人奪走。
“算你狠,節操都不要了,早曉得不救你了。”輕歌翻著白眼。
輕歌手腕集力,判定的將針垂直插入他腹部的穴位。手腕一抬,快速拔出。一粒殷紅的鮮血像一顆紅豆在他羊脂般的腹間綻放開來。夢白一聲悶哼,又說道:
“不消如許。”夢白嘴上說著不消,聲音卻已經變了調,更像是欲拒還迎的聘請。
“起碼讓我體味了一件事。”夢白閉著眼,麵色怠倦。
輕歌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剛纔全神灌輸的施針並未發覺,比及鬆弛下來,才發明腿也麻了,手也僵了,手臂全冇了力量。看著身邊的夢白,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照我說的穴位刺下去。入皮半寸,快刺快出,必然要見血。”
“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