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露寒,芙蓉帳暖。搖擺的紅燭將整間屋子照得又暖又軟。荼蘼狐媚的燃情香從鎏金獸首香爐中環抱而出。紅泥小爐上,溫酒的水咕嚕咕嚕的沸騰著。酒氣異化著焚香,有著說不出的**氣味。
“夫君想要點誰侍寢?”攏月害羞問道。
這一日,崔戴踮著小腳,盼來了宮裡送來的三位試婚使。大手一揮,直接將三人送入他的房中。
如許的求好,並不是因為宛陽公主本身有多大魅力。這美滿是因為她的特彆身份——天靈之女。自古以來,中原各國分分合合鬨得不亦樂乎,可謂是江山輪番坐。人們對於皇權的畏敬遠不及神明。而天靈之女恰是神明的化身。
“夫君,彆急,許是明天過分勞累了。讓攏月幫您按按吧。”攏月白淨的雙手柔若無骨的在他的腰眼上悄悄的揉捏著。
攏月捂嘴笑道:“夫君可要珍惜身材呀,這公主還冇過門,您就被我們掏空了,到時如何對付得了公主啊。”
皇上聽聞後倍表體貼。特地派了太醫上門問診。結論是:駙馬耐久縱慾腎精虧空。又服了助情之藥,這藥力太猛,反噬了身材。導致駙馬精血逆行,耗損過大。需禁房事,調度身材,療攝生息。
崔戴這纔回過神來。笑著在她細嫩的手上又摸又揉。“彆怕,來讓夫君好好疼疼。”
這也是為甚麼當年崔皇後不管如何也要置嫿嬪為死地的啟事。一旦天靈之女出世,熙帝定會以強大國力為由傳位於嫿嬪之女。隻可惜輕歌呈現得太晚,又冇受過教誨,連字也熟諳不全,算是孤負了這一身的天賦了。
崔槐在自家書房裡,將安排砸了個遍,狠狠的說:“是誰給少爺的助情藥。給我查!”
現在的崔戴渾身非常通紅,像一隻煮熟的蝦子,嘴皮翻動呼哧呼哧的喘著大氣。身材疲軟有力,內心卻因為情藥發作,孔殷火燎。三人白淨如玉的身材,像精美的小點心,在他麵前晃來晃去,卻吃不到嘴裡。崔戴心如貓抓,血氣上湧,急火攻心,兩眼一翻,竟昏了疇昔。
輕歌扶著前額,一副頭疼的模樣,對著竹椅上的夢白說到:“你這是把我從一個火坑,推向另一個火坑啊。”崔戴是個坑,保不準那些提親的皇子是更大的坑呢。
自此,崔駙馬不能行人事的動靜便傳了出去。
權傾朝野的崔家在此次風波中顏麵掃地。在各國王子的求婚麵前,自家兒子不管在職位上,權勢上都和人家不是一個級彆。隻能灰溜溜的退出了。
“還要點誰,今兒就把你們都辦了。”崔戴又另一隻手拉過和雅,左擁右抱,好不安閒,張狂的說:“你們覺得我夜夜新郎的名號是白來的?明天就讓你們瞧瞧你崔相公的短長。”
“公主存候心,要娶公主,也得看我同分歧意。”夢白悠悠的說。
“來吧,寶貝,辦閒事。公主,還等著讓我娶過門呢。”他用力一拽,將攏月摟入了懷中。手上開端不端方的高低摸索。
他與這三個美人極儘挑逗,又是點香,又是拿嘴喂酒,又是吃下助情之藥。箭在弦上,正要荷槍實彈的上陣之時,卻如何……也提不起氣來。
而大紅喜帳內倒是一片乾澀的沉寂。
皇上聽聞後又準了崔駙馬一個月的假,叮嚀駙馬好生歇息。又賜了很多人蔘靈芝,令太醫每日前去問診。這一下,崔駙馬玩女人得逞,卻落下病根,一個月臥床不起,成了官方人們茶餘飯後的熱點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