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蘭朱紫那邊也早早的收到了動靜,即便被皇後孃娘懲罰了,但她現在身份分歧,是皇上最為寵嬖的妃子,後宮都是看菜下碟的人,天然有人會通風報信,蘭朱紫手裡頭也是有銀子的,打賞起來也是風雅。
有了賀文麒的安撫,李氏但是放心了一些,隻是更加不愛出門了,她這些年養尊處優,打仗的夫人多了,出門玩的心機倒是更少了,隻要每年賀文麒閒下來的時候,陪著在都城四周偶爾逛逛罷了,大部分時候,還是為了陪著賀亦軒。就算是閒得慌了,也更加甘願留在家中,叫幾個靠近的長輩過來摸牌。
話音未落,朱成皓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淡淡說道:“既然有學問,就該通過科舉入仕,後宮不得乾政,想必愛妃也明白這個事理。”
賀如蘭禁足了一個月,天子不但冇有健忘她,乃至更加才寵嬖了,犒賞無數,經常臨幸的架式,比當年的端妃都是遠遠超越,這天然礙著後宮娘娘們的眼,各種手腕層出不窮,隻可惜賀如蘭固然不奪目,但好歹在後宮待了兩年,倒是有些滑不溜秋的,一時之間讓各位娘娘們毫無體例。
朱成皓坐在龍椅之上,一隻手漸漸的撫摩動手中的匕首,眼中帶著的心機變幻莫測,中間的陸公公低著頭舉著綠頭牌,今早的時候,皇後趁機找了蘭朱紫的岔子,因為她不敬高位,直接將她的綠頭牌撤掉了一個月,後宮向來都是一天一個樣,一個月以後,天子還會不會記得這位美人,還是兩說。
前朝還是安溫馨靜的,並不因為天子寵嬖了誰而顛簸,後宮卻已經鼓起了驚濤駭浪,連續半個月,天子竟然都宿在蘭朱紫那兒,這但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即便是端妃,也來冇有連續超越三天過,不管是那些妃子,還是高高在上的皇後,在心底都對這位蘭朱紫多了幾分顧忌。
這一日又獎懲了個妒忌本身的女人,賀如蘭的表情好得很,美滋滋的洗了個澡,又再次上了妝,左看右看感覺本身再斑斕不過,宮裡頭標緻的女人冇有她年青,年青的女人冇有她標緻,再說了,皇上說了,就喜好她如許的,那些女人就算是再妒忌也是冇有效。
朱成皓擺了擺手,淡淡說道:“本日歇在禦書房,叮嚀下去吧。”
“娘娘天然標緻,奴婢再也冇見過比娘娘都雅的人兒了。”宮女笑著阿諛道,恰好這時候有小寺人出去稟告,本來皇上待會兒又要來寢息,賀如蘭立即歡暢起來,乃至犒賞了那宮女一個銀簪子,笑嗬嗬的說道:“快點都清算好,如果惹著皇上不歡暢,看本宮饒的了誰。”
獲得了這個動靜,蘭朱紫恨不得放聲大笑,即便阿誰善妒的皇後孃娘藉機獎懲本身又如何,皇上最喜好的還是本身,隻要皇上還記取她,彆說禁足,就是打入冷宮都是不怕的。哼,再說了,誰不曉得皇後孃娘壓根不受皇上的喜好,她如許的行動,反倒是會讓皇上感覺她善妒,等皇上來了,本身可必然要好好上眼藥。
公然,天子歇在禦書房的動靜傳出去以後,後宮的娘娘們更是恨得牙癢癢,好不輕易皇後孃娘脫手,清算了阿誰賤人,讓她在本身的宮內禁足一個月,她們都想著體例,想要吸引天子的重視力呢,誰曉得阿誰賤人即便不在了,竟然還能讓天子不看他們,這般一想,對蘭朱紫的妒忌的確要淹冇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