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朱成皓俄然給他指個婚甚麼的,那豈不是連死的心都有了。不能白白害了人家女人不是。
朱成皓一瞥見他的眼神,那裡另有甚麼不明白的,當下笑著說道:“朕就曉得,文麒不會跟朕生分了。”
賀文麒聽了更加歡暢,要曉得遵循時候來算,曆朝也已顛末端複興階段,該是往下坡路走的時候了,胡奴一向在那邊虎視眈眈,如果不能好好節製,百姓遲早都要遭到戰亂之苦,君不見中國汗青上,每個朝代都位置憂?。
但現在卻分歧,朱成皓的鐵血手腕,從朝堂到宮內都是如此,他固然不會隨隨便便殺人,但如果有人犯到他的手中,被拿住把柄的話,直接將人抄家滅族,絕對是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更讓人感覺可駭的是,這位天子拿定的主張,誰來講清都是無用的,即便是皇後,麵子也是一分不給。
賀文麒卻隻是笑著說道:“皇上連免死金牌都給了微臣了,還要甚麼犒賞,不過提及來,我倒是從未有字,如果皇上故意,不如犒賞個字給微臣。”
說著說著,朱成皓的話題俄然一轉,看著賀文麒說道:“你夫人現在都過世兩年了,有想過續絃嗎?”
陸公公忍不住打量了一番賀文麒,這位賀大人長得確切非常不錯,但比起女子的嬌美來,倒是大有分歧,即便皮膚白淨,身材肥胖,也不會有人覺得他是個女子。皇上這些年看下來,彷彿也冇有斷袖之癖,莫非還是他想的太多了。
跟在陸公公的身後,賀文麒對皇宮倒是熟諳的很,隻是比起先帝當時候,現在的皇宮顯得莊嚴很多。先帝暮年,對宮人們可並不寬大,那位不敢隨隨便便拿著朝臣出氣,宮人們卻冇有這個計算,以是先帝最後那幾年,宮內的人換新的速率非常快。但即便如許,後宮的端方倒是分散的。
朱成皓那裡不明白他是開解本身,也不擺天子的架子,握著她的手說道:“是戀慕的很,不過今後,你也就隻能好好的留在都城,陪著朕了。”
等賀文麒說完了南中的事兒,朱成皓也不見外的提及都城這些年的變動來,乃至連那幾次政變也冇有例外,當然,很多事情不過是一筆帶過,賀文麒也不會不識相的詰問,究竟上,對於朱成皓情願對本身講這些事情,他另有些受寵若驚呢。
提及這個,朱成皓忍不住好好打量賀文麒,見他說話真的冇有半分勉強,心中又是一番龐大,當初若不是為了本身,他也不需求自請去南中。
朱成皓挑了挑眉,轉而說道:“這般說來,文麒也是立了大功,說說看你想要甚麼嘉獎,朕都能夠給你。”
朱成皓卻聽不得他說本身不好,皺眉說道:“你但是探花郎出世,現在不過剛過弱冠,便是正三品的官員,家裡頭固然有個兒子,但先頭夫人早已去了,孩子還小也養的熟,誰家女人敢嫌棄你。”
見他一副一所當然的模樣,朱成皓倒是微微一頓,隨即忍不住大笑起來,伸手就捏了一把他的臉頰,笑著說道:“小小年紀,心機倒是多的很,朕說的至心話,你倒是當作了驢肝肺。”
賀文麒鬆了口氣,處理了這件事,倒是有些奇特的說道:“皇上,微臣還是正四品,不是正三品的官員。”
朱成皓卻奇特的問道:“在兩年前的時候,朕不就讓你當了戶部侍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