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都不見了蹤跡，就留下柳惗棠寫的方劑，鮮明放在了桌上。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白芷天然認得，兩人便動手服侍開了。

龍殷閉了眸子，“如果說韻嬪之死的事，我...”

“哈哈，我道你如何會讓我放心脫手，是你身邊早就有了這麼一個護花使者，有他如此武功高強的人在，我又如何能傷的了你！哈哈哈，即便我想破天去，也敵不過你小巧心機！”放手而去，乘著靈駒，往洛州城去了。

“你還笑的出來？是你早就被姚貴妃拉攏了，要我當個傀儡天子，即便受了母仇還要戴德戴德嗎？和一個私通之子稱兄道弟？是不是我還要感謝你們，畢竟是成全了我的遺夢，保全了我們九州龍位的血脈正統？嗯？護主的龍家到底為甚麼覆亡，是不是做了甚麼大逆不道的事，才自發無路可走！”

正走了沒兩步就聽到內裡白芷喊道，“蜜斯，你醒了！蜜斯！”叮咣的一陣盆裂聲，他也顧不得甚麼，尋著聲兒就跑了出來，“蜜斯醒了？”

打發了常山道，“你也彆在這兒守著了，去看看老爺醒了沒，這也有兩日沒見人了，可彆又像前次似的跑到馬廄裡去了。多少也算個官稱，這麼下去讓下人瞥見可不好。”

龍殷緩緩展開雙眸，就看到他們兩人急的跟甚麼似的，身後白芷遞上了軟墊，她好久未曾醒來，身子軟的短長，抿著喝了兩杯茶才終究有了力量說話，“不過是身子乏，睡了幾日，莫要操心！”

夜色茫茫複歸安好，女子的身形晃了晃，終是悶聲吐出一口黑血，不見了神識。

常山扁著嘴，“如若我聲響大了，就能把蜜斯吵起來，那我現在就去炸了皇宮，讓蜜斯聽個響，也好讓她起來罵上我一頓，我也認了。”

常山點了點頭，回身就要走，現在可不是墨跡的時候，龍殷倒下了，劉墉也跟著亂了，他們倆如果在不穩著些，那這洛州的家業，可就要荒廢。雖道沒有多少財帛，多少也算是個遮頭避風的處所。

女子的眼眸忽而通俗黯然，“這幾天宮裡有甚麼動靜嗎？”

她急的跟甚麼似的，白芷聽著內裡的動靜，倉猝迎了出來，嘴裡嗔道常山的不對，抹了把眼，從巧兒手裡接過飯食，每日就算龍殷不醒，他們也都要把東西備下的，萬一醒了可就能吃上熱乎的了。

“莫要再說了，你利用我這很多日子，空讓我的一片至心如水流走，我償了你們的願，你總也要讓我心寬一些，我就用著劍把你的心挖出來看一看，是石頭硬，還是你的心狠？”冷冷的劍光映著女子的雙眸，冷逸，淡然。

常山在門外聽著，忙呸道，“何必要你們倆的命，要拿拿我的去。”

誰能想到好好的出去了，就變成半個廢人被婁木然給抱了回來。當夜婁木然就把柳惗棠給擄了過來，看了病，吃了藥，兩人細細說了些甚麼，白芷和常山忙的一頭霧水，想都想不起來。

劉墉也是第二日一大早纔看到龍殷變做了這模樣，哭的兩眼通紅，隻喊彼蒼不開眼，呢喃了句龍二爺甚麼的，就抱著酒罈子喝了個縱情。時而復甦就過來瞧瞧，不過來也便曉得就是在房中醉酒呢。

空靈無冬，她忽而說道，“若你想來，便來吧。”

說著就往身後去忙了，龍殷看著她也不好禁止，就由著她去了。

白芷嘟著嘴，“你竟會唬我！待會兒我去弄些小點，你再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