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君羨因為實在是太擔憂歐陽君錦以是冇有重視軍醫的神情,現在看軍醫還冇脫手的意義,忍不住又催了催。
“如何樣?能治好嗎?能夠不留疤嗎?”
“那如何辦?對,瑾萱,我去找瑾萱。瑾萱必然會有體例的。”
君羨的身份來之前他早已經曉得,不然也不成能這麼共同的跑來,他醫術高超,哪次去應診不是被人三請四請,向來冇有這麼趕過,不幸他一把老骨頭都快跑散架了。
歐陽君錦目不轉睛的看著,一時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當時江瑾萱說的那些他聽得清清楚楚,這傷想要治癒非常的困難。
歐陽君錦掃了那軍醫一眼,剛纔軍醫神情的竄改,他全都看到了,不過並冇有多說甚麼。不過軍醫因為他那一眼卻忍不住抖了抖,放佛剛纔本身的設法都被對方看破了一樣,一時不曉得如何做纔好。
手指不經意間碰到了那道疤痕,歐陽君錦心底還是忍不住一痛。以是忍不住在那傷口上摩挲了幾下。
“你快看看他的傷啊,能不能治好?”
想到那種環境,軍醫心底忍不住有看清對方的意義,這麼在乎本身臉麵的,必定是冇甚麼本領的小白臉,固然看他的背影身姿也算矗立,不過金玉其外敗絮此中的人多了去了。麵前此人冇準就是如許的。
沐君宸既然冇有脫手就申明必定有所要求。
不管兩人之前乾係如何,他絕對不答應任何人成為君羨跟他返國的停滯。如果沐君宸敢禁止他,就算是沐君宸是君羨的親哥哥他也會毫不躊躇的措置掉。
本來覺得是甚麼首要的傷患,但是剛纔他快到的時候看著正背對著他而坐的男人,不由嘀咕,還覺得是甚麼沉痾患者,但是看對方這模樣,底子不嚴峻啊,聽公主的意義是傷在了臉上,不會是不謹慎被公主抓破了臉吧。
但是部下傳來的觸感卻讓他感遭到了非常,歐陽君錦內心一動,然後緊緊的盯著那道疤痕,發明那道疤痕邊沿的處所竟然有一個處所翹了起來。不過並不較著,能夠是因為剛纔君羨一向哭個不斷,而他又不竭摩挲阿誰處所的原因,歐陽君錦內心想到一個能夠,節製住本身內心的衝動,悄悄的揪住阿誰邊沿的一角,漸漸的用力,整道疤痕竟然都被他揭下來了。
“如何?你要禁止君羨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