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本官隻是認同你關於這方‘十方硯’的說法,並無其他。”安芷道。
“大人,大人您這是信賴下官?”邵陽不敢信賴本身竟然就這麼洗脫了懷疑。
“本來如此,那麼邵主簿方纔為何如此嚴峻?”安芷已經從一開端發明“十方硯”的欣喜中平複下來,外加上厥後的察看讓她確信了這一方“十方硯”固然儲存無缺,但是看上去還是與庫房的那方有那麼些許分歧。端家的人喜幸虧製作完硯台後在硯台上留下本身獨占的標記,安芷記得庫房中的那方硯台的標記與邵陽家中的這方並不不異,再跟柳勝私語了幾句,發明柳勝也是這般設法以後,便將手中的錦盒遞給了邵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