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甚麼?”當聽到安業的彙報的時候,安芷是實在嚇了一跳,“不是應當另有一個月纔到這裡嗎?”
“新任知縣三今後便要到了,大人莫非,不籌辦一下?”柳勝美意的提示道,他的口型作出“十方硯”三個字。
“許以好處?”明顯安芷隻聽出來了這番話,她瞪著眼睛表示本身實在不明白這戰略妙在那邊。
“既然邵主簿那邊有一方‘十方硯’,不如大人擺出知縣的架子來,許以好處,將那硯台要過來,命端家清理一番,先湊充數如何?”柳勝道。
林意茹隻能搖點頭持續勸道:“阿芷,你但是要清楚,我們走的每一步都在刀尖上,稍有不慎,我們便會萬劫不複。”
“天然是找回失落的‘十方硯’,不然,這牽涉可大了。”一想到這個,安芷的心便沉了下去。
“本官自有分寸。”安芷心中更加沉悶了。
“意茹,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但是每次林意茹一提起這個話題,安芷老是這般信誓旦旦隧道。
“前次驛站來的手劄中確是這般說道,但是此次新來的縣令大人已經先行派了家奴過來講三今後便到。”安業答覆道。
“柳師爺,你這是?”安芷冇好氣地看著柳勝。
安芷想了一想,的確也是,先不說重新趕製一方硯台並無能夠,現在除了柳勝這個彆例,彷彿也冇有其他更好的體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