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雅媗喜好聽這個，她看向言靈兒的眼睛也亮晶晶的，乃至當柳沉舟本人來到她身邊時，她轉頭望疇昔的時候，眼眸裡也都閃動著鎮靜的神采。

“甚麼話？”柳沉舟皺了皺眉。“我記不太清了。”

“齊雅媗。”

齊雅媗的目光有些膽怯，不知為何，柳沉舟記念起了之前她眼中的光芒——那真是一種……他從未見過的閃爍之輝。

齊雅媗眼中的光消逝了，柳沉舟的不忍也就一同消逝了，他又變回了冷冰冰的人，對著齊雅媗點了點頭，並看向了一旁正打量著這邊的堯庚年。

“……”

以是齊雅媗抿了抿嘴，艱钜但卻果斷地說道：“不，是我能體味到更多的你，我感受很高興。”

“柳門主。”齊雅媗還沉浸在言靈兒的故事裡，她乃至將滅亡拋在了腦後，彷彿臨時健忘了這碼事，對身邊的柳沉舟興趣勃勃地問道：“狐仙大人說的事，是真的嗎？”

“……柳門主……”

當他說完這句話時，他也認識到了不當，就立即收起了笑容，看著齊雅媗，問道：“不說這些了，我送你最後一程，你說說你的遺言吧。”

“我在聽。”

柳沉舟看著齊雅媗，不知為何，百年未有的傾訴欲也在這個時候湧上了心頭：“阿誰小狐妖說的事，是真的。”

“你笑甚麼？”

“人家喜好你，人家想要死前最後瞥見的人是你，人家乃至都接管最愛的人要殺死本身了，你說你連這個都回絕，是不是太不當人了？”

向來冰冷的柳沉舟，竟然會笑？並且是笑得這麼……溫暖？

“哎呀，你們這些男人，就是如許……”齊雅媗嘟噥道。“你哄我的話術必然是一樣的，你再想想，百年前的時候，我醫術卡在了脖頸上，你來幫我調度靈力，你和我說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