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這女人彷彿也看出了堯庚年對他們的不爽,將江鐸推到了身後,就單身上前,打量著堯庚年一陣,說道:“我叫顧念,你如何稱呼?”
堯庚年額頭青筋直爆,他握緊了拳頭,忍了忍,就扭過甚看向了麵前顧念一行人,眼中帶著些肝火。
堯庚年神采奧妙了起來,他看了看江鐸,又看了看一旁騎馬的女人,臨時收起了手中的風與火,但還是問了一嘴:“如何,不打了,還跟我走,是怕了嗎?”
最後,安萩的臉刹時慘白了。
哦,本來是這個環節出錯了啊。
“……你不說我也曉得,但這小子的確煩人……哎,哎,你推我乾甚麼?”
堯庚年話音剛落,就聞聲一陣馬蹄聲傳了出來,顧念身後走出了另一名騎馬的女騎士,她比顧念有幾分姿色,但比言靈兒一流卻相差甚遠,隻不過她眉宇間的傲岸讓她有了些特彆。
堯庚年嘲笑一聲,抬手一揮便死死地抓住了這鞭子的末端,但卻感受有異物刺進了掌心!
“倒刺?”
但安萩是一個敏感的人,當她瞥見堯庚年神情有變時,立即就發覺到了不對勁,她扯了扯手中的長鞭,說道:“喂,彆不說話,你到底有冇有見過我小妹?”
安萩愣在了原地,而堯庚年已經籌辦帶著言靈兒與白聽雨超出這群人深切山巒了。
這女人卻不聽,隻見她再揮長鞭,那架式貌似是想要再一次抽向堯庚年——與前次分歧的是,這一次的鞭子,是的的確確能打到堯庚年的。
顧念聽到這裡,又看了一眼堯庚年,問道:“你也是抵擋天道的一員?”
“……嗯……”
堯庚年眉頭一皺,低聲問道:“如何,看戲很好玩嗎?你不感覺這很華侈時候嗎?”
“鞭子是誰的,鐵箭又是誰的,抓緊出來。”堯庚年冷聲道。“再不出來,就彆怪我不客氣了,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們,下一次,我會脫手,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