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聽雨如許自言自語著,遠在靜海之門裡的堯庚年就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老衲人彷彿冇甚麼言辭辯駁了,他停頓了一會,就向著白聽雨伸出了一隻手掌心,說道:“那好,但願女施主供應善款,以此來幫忙本地度過寬裕的光陰。”
“白聽雨……好名字,好名字。”
不過事已至此,看起來這裡應當是待不住了,白聽雨如果能厚著臉皮持續留在這裡,那大抵她也不叫白聽雨了。
白聽雨在這個過程中,在這個自稱鬼僧的白叟的眼中瞥見了一些……似曾瞭解的情感,她俄然感覺本身與這個老衲人是如此之相像。
“還未叨教你的名字。”
這一聲你好彷彿帶著一股推力,將白聽雨推出了這股子幻景當中,讓她猛地一個激靈就復甦了過來,而這個時候白聽雨再去看那檯麵上就甚麼都冇有了,空蕩蕩的,彷彿剛纔真的是幻覺罷了。
“對啊,白聽雨還冇返來,言靈兒……莫非是和白聽雨分頭行動的?乖乖,如何就把她給忘了?”
“這是場買賣?”
“阿嚏——!”
“嗯?”
貓耳少年非常隨便地坐在檯麵上,他身周還環抱著二十三枚靈牌,此時正托著下巴笑看著白聽雨,隨後對她揮了揮手,說了一聲‘你好’。
白聽雨固然不熟諳她麵前這位老衲人,可不知為何,她在冥冥中有一種感受:她與這位老衲實在已經訂交已久了。
走吧,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