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件事是柳沉舟策劃的,堯庚年隻是想作為一個朋友來幫幫他罷了——至於以後的事,堯庚年也曾經想了一下,他會重新以本身的名字行走人間,然後重新開端本身的餬口。
“我呢?”
此中最讓堯庚年猜疑的還是他竟然能真的把天道叫出來,這個斷崖就是決鬥的處所。
堯庚年俄然感覺柳沉舟的確在要他的命,乃至還想順勢把本身作為棺材來給他當墊背的,讓他從上麵摔下來的時候冇那麼疼。
“……啊?”
“你也想要這個天下變得更好,以是你來了,你孤身前來,不是嗎?”
這句話是柳沉舟奉告堯庚年的,也是因為這句話,讓堯庚年同意了他的發起——臨光也好,白聽雨也罷,統統人都該有本身想要的自在。
“這片大陸不需求新奇的事物,這片大陸在我的左券下安寧平和。”天道的聲音有些不滿。“柳沉舟,你為甚麼想要竄改這統統?你不想要安寧嗎?”
天道真的返來嗎?
“堯庚年。”
“並不是堵截,而是認識的覺醒,當我認識到你的存在實際上在禁止古蹟的產生時,我就明白了,你是必必要被撤除的存在。”
他真的是災厄嗎?
“……”
堯庚年沉默了一會,他昂首看向了天道,一字一句道:“不,我不想要古蹟,我隻想要屬於我的自在。”
柳沉舟看著堯庚年對本身的評價,他張了張嘴,卻冇有說任何辯駁的話語。
跟著柳沉舟話音落地,堯庚年與柳沉舟就發覺到了一股極強的壓迫感臨頭而下,頭頂的天空也黑了下來,而阿誰天道就從中緩緩降下,來到了他們二人的身前。
固然本身的五感會消逝,但厲鬼之息仍然能夠幫忙他去打仗這個天下,也不算完整的離開實際。
柳沉舟瞥了一眼堯庚年,對他投疇昔看望的目光,不過遺憾的是堯庚年臉上冇有任何神采。
“天道來了。”
反動,是暴力的首要本源之一,但流血是必須的過程。
“你來了。”
“……”
“你肯定?”
臨光並不附和堯庚年參與柳沉舟的打算,白聽雨在聽完這件過後也感覺堯庚年在自尋死路,而他的那些信徒就更不要說了,堯庚年擔憂他們過來也隻是送人頭。
但起碼,人該當具有屬於本身的自在,就算這類自在在彆人眼中是劣質的,是不被承認的,但也該有挑選自在的權力。